為拍照任務圓滿完成,她有些愜意的晃了晃凌空的腳。
“沒有很不錯。”簡南把手裡一直拿著的彈弓重新放回包裡,“我彈了很多次。”
從那個人繞到灌木叢去上廁所開始,他就已經開始剝樹皮,他坐的這一塊地方樹皮都被他摳得斑斑駁駁。
阿蠻也看到了斑駁的樹枝,笑了:“你剝樹皮倒是沒有強迫症。”
把樹枝剝得跟大花臉似的。
“只能剝落皮層的樹皮,其他皮層的樹皮有韌皮部,會把樹弄死。”簡南拍拍這棵他坐了一個多小時的大柏樹。
他把這棵大樹當成庇護所躲了那麼久,他不能恩將仇報。
這種時候,他又變回了那個純良無害的獸醫,連剝樹皮都得考慮樹的死活。
阿蠻看著逐漸泛起霧氣的血湖。
“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她做保鏢的時候除非對方是官方的或者安保方面比她還專業,要不然她很少會給別人選擇題。
但是簡南有些特殊。
剛才那樣的情況,預警不僅僅只是需要勇氣,彈弓萬一彈到偷獵人就會暴露自己,通常情況下,失敗一次,一般人就不會有勇氣試第二次。
但是簡南試了,並且試了無數次。
“入口處有三個帶槍的守衛,每個人身上都帶著對講機,我可以搞定他們三個人,但是有打草驚蛇的可能。”
“今天現場沒有買主,他們在屠宰場剝完皮應該就會全部撤離,估計還剩下一個小時。”阿蠻看了一眼手錶,晚上十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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