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

江臣越聽越入迷，等時風鉞解釋完畢，他沉吟片刻，問道：“有沒有可能設計出一款遮蔽器，可以實現真正訊號遮蔽，哪怕這個訊號不由現有的任何運營商發出，沒有基站也不依靠無線電波連線，只知道它可以自由在網路中穿梭，卻不知道它是利用哪種媒介在網路中活躍，甚至除了網路，它還可以在非網路的領域活動。”

時風鉞挑眉：“你指的非網路領域是什麼？”

江臣抬眸：“比如人體。”

時風鉞眼眸微眯，靜靜看了他幾秒後，倏然笑道：“很有意思的一個設想。”

江臣面不改色，淡笑道：“時醫生覺得世界上有這樣的東西存在嗎？”

“如果有，會很有趣。”時風鉞勾唇道：“你說的這些，讓我想到了一個程式。”

江臣：“什麼？”

時風鉞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懶懶道：“病毒。”

“什麼？”江臣一愣，所有的注意力忍不住都被這兩個字吸引。

時風鉞單手支著下巴，語氣鬆散道：“病毒不需要無線電波或者基站訊號，只要滿足觸發條件，它就會自動觸發，按照病毒原理，它應該還有一定的傳染性，可以將自身的副本複製到傳染物件身上，然後以此達到目的。”

江臣倏地抬眸，猶如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時風鉞的比喻十分精準，賀千建腦海裡的系統對於其他人來說不就像是病毒嗎？

之前江臣思考過無數種系統的執行方式，以及它到底是以一種怎樣的形式存在於賀千建的身體裡，可如果用時風鉞的比喻來理解系統的話，系統的執行原理以及存在形式就十分明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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