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
“夠了,殿下。”白妗疲憊地揉了揉眉心,“我們真的結束了。”
姜與倦的手都在顫抖,大病初癒的身體快要站不住了去,靠在假山邊用力地看著她,一邊看著一邊平復呼吸。他撿回了一條命,她卻不願再對他好了,那他要回這條命做什麼?
一個人究竟可以有多少種面貌?姜與倦想不明白,可是儘管他低聲下氣,她冷漠的表情一直沒變。他心痛如絞,捧起她的臉來,不顧她的抗拒,將唇瓣貼上她的眉間。這樣柔軟的皮囊,卻有一顆捂不熱的心。
白妗任他動作,捏緊拳,聽到他哽咽地說,“我愛著一個人。”
“她從不明白她之於我的意義。”
“我們的感情從來不對等,所以刀口朝向的永遠是我。”
白妗默了許久,才說:“抱歉,殿下。”
他搖了搖頭,“不要抱歉。”
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他甘之如飴。
“妗妗,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把一切都處理好,”貪婪地看著她,眼底仍然有不肯放棄的光,一點點握緊她的手,“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她抬起指骨,觸到他的腕,慢慢覆蓋住他的手背。
他眼一亮,她卻垂下眼,一點一點掰開了他的手指。
……
清晨尚早,姜與倦約她在宛江邊的折柳亭中一聚。白妗到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姜與倦,江邊唯見斬離一人。
他迎風而立,似是等候許久。
看見孤身前來的白妗,微微頜首,讓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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