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第十八章
“放開,會有人來的!”舒憂奮力掙開袁起,手忙腳亂的把散開的衣襟又攏起,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麼?怕他們找來,於是便找來,怕他們就地宣淫,於是便就地宣淫,如此還是不要烏鴉嘴,若是真有人來,大約從廟裡被趕出去後還得要遷個城生活才能安心。
袁起不在意的笑著看舒憂慌慌張張,臉蛋不知道是因為緊張或者羞恥而暈紅,可愛的緊,一伸手又把人拽進懷裡親了親,“那舒公子的意思是,只要沒有人來,就能好好肉償了麼?”說著把在胸口推搡的手握住帶到下身去,“你還欠我好些銀子呢,利滾利,這會兒你還能算清麼?”
被迫撫摸著粗硬的一根,恨不得五指用力掐的他不能人道才是好,舒憂苦著臉辯解,“混蛋,那是你迫我借的,而且...”
“而且什麼?”袁起把他腦袋按在自己肩窩裡,用手指梳理他的髮絲,似乎溫柔的很,可嘴上卻不那麼講理,“那晚你哭著求著要按指印的,我可是再三勸你,張晉遠可以作證。”
那晚...那晚在賭場喝的有些飄,身上只餘的銀子都被輸去,越不甘心越是負債,張晉遠過來清盤,袁起手一揮幫他墊付了全部的賭金,之後便被兩人帶去上房胡鬧了大半夜,在被做的哭叫求饒時按了借據手印。
舒憂無話可說,況且也說不過無賴,袁起那根興致勃勃的陽物熱燙不已,隔著衣衫熨散在手心裡,腦袋裡已經不自覺在回味淫慾的快慰,身下那處花穴陡然間泛起酥癢,舒憂小聲的嗚咽,被袁起打橫抱起時也沒做多少反抗,只求鳥獸蟲魚都躲起來,只求不要有人出現。
張晉遠還在河邊兒洗衣,舒憂被抵在樹幹上親吻時悄悄睜開眼往那兒看去,看到他將衣服擰乾,抖開,再放進揹簍,還想再多看幾眼,被乳尖上的疼痛打斷,“彆著急,他馬上就來。”袁起邊親咬邊扯開礙事的衣襟,衣衫鬆鬆掛在肩膀上,襯的舒憂身材更加纖細,袁起半蹲下身子,掐著扭動的腰肢按在樹幹上,張口朝著乳尖咬去。
“啊嗯---”舒憂怕被聽到,趕緊咬住自己的手腕,乳暈被舌尖畫著圈兒的碾壓,接著舌尖快速的彈動刺激著乳頭,被上下撥弄的敏感萬分,很快就被吮的翹起來,快感如電流一般四處流開,“嗯嗯嗯---”即使忍住了呻吟,腰肢也禁不住的挺起,把胸口送的更近,於是袁起叼住乳尖用牙齒研磨,拉長寸許再鬆開,待它受驚一般彈回,瑟瑟泛著嫣紅綴在瑩白的胸口上,便又含上去用力緊緊的吮吸,連著乳暈也一併咬住,用舌尖抵壓舔弄,讓快感不斷流竄。
“嗯...啊...啊!!”舒憂來回扭動腰肢,一手捂著嘴也要掩不住聲音,一手奮力的推開袁起,抬腳就想要踹過去,被袁起握住了腳腕。
僅一件外衫半掛在肩頭上,幾乎就是不著寸縷,骨肉勻稱的一身好皮囊靠在樹幹上顫抖,眼眸溼潤,唇舌微張,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一邊乳首因為被疼愛了而溼亮嫣紅,另一邊兒可憐兮兮的翹著等待含吮,最惹眼的就是那根陽物,不知羞恥而豎的高高的。
“舒公子果然秀色可餐。”袁起將他上上下下看了幾遍,看的人似乎全身都泛起粉紅,“在這林間野合,這麼有感覺麼?”
舒憂單腿站不穩,雙手扶著樹幹不敢鬆開,偏偏越被視奸就越騷動,陽物因為羞恥和興奮跳動了兩下,被袁起輕笑一聲捉在手心,食指摸過圓潤的龜頭粘了些汁液,被他蹭在了恥毛裡。
“不要...”舒憂試著屈腿掙開,沒能成功,腳腕被握的更緊,“放開,別這樣...”
“別哪樣?”食指又在恥毛間刮蹭了幾下,便轉到花穴,直接伸進花唇的掩護中摸到花珠,輕輕按揉起來,“那這樣呢?”
“唔---!!”舒憂腰抖得厲害,咬著唇忍住呻吟,全身的感受一下子都集中到花珠上,倏然帶著泣音驚叫道,“啊!!---!!不要...別用力...”
“不喜歡麼?”
“不...好疼...”
袁起收了力道,鬆開舒憂的腳腕,把人揉在懷裡親了親,“騙人,明明就是喜歡。”說著手指在花唇裡勾了一指黏膩的淫水,細細的塗抹在花唇內外,“都溼透了,還不喜歡?”
“唔---”舒憂難堪的埋首在袁起肩窩裡,花穴已經被手指揉的水淋淋,到處都滑膩柔軟,花珠被挑逗,或者揉捏,或者搓壓,被玩弄的脹大腫起,“唔啊啊---不要...”舒憂蹭著嗚咽,腰肢卻前後緩緩動著配合那作惡的手指,主動把好色的花珠送到指尖求著玩弄。
“浪貨。”袁起寵溺的依著他動,看他腰肢擺的越發帶勁兒,攥在前襟的手節都泛了白,呼在肩窩裡的喘息更是亂的急切,袁起失笑著挑眉,咬到了舒憂的耳尖,低聲道,“自己就想先洩身麼?”說罷手指猛的插進騷浪的肉穴裡。
“啊!---”舒憂被捅的驚喘,氾濫的汁水從穴心噴發洩出,肉道里陣陣收縮糾纏手指吮吸,連帶著花唇也微微抽搐,花珠酸脹的要命,想被觸控又怕觸控,屁股肉跟著顫了兩顫,就此被一根手指插到了小高潮。
“啊...啊哈...嗯...”舒憂全身痠軟的呻吟,扒在袁起身上不願意動,更不願意相信在這山清水秀的林間就這樣衣襟大敞的被手指肏到洩身。
“這裡怎麼沒洩呢?”袁起由他靠著,手指從緊緻的花穴抽出摸上他依舊挺翹的陽物,流滿了汁水,整個肉根都溼滑的不成樣子,“這麼溼,難道是洩了?”
“...混賬,混賬!”舒憂推開袁起,一把拍開那隻擼動的手,又恢復到之前慌慌亂亂的模樣,手抖著想要拉攏衣襟把自己包裹起來,低頭摸索著衣衫的眼睫掛著水珠,袁起看的心癢,拉過人狠狠親吻了一通,“自己爽完就想跑?”扯掉剛攏合的衣衫丟在一旁,摸上滴汁的陽物,“而且,這裡還沒洩呢,是要被雞巴肏進去才能洩出來麼?”
赤身裸體讓舒憂羞恥和恐懼的漲紅了臉,連罵人都少了氣勢,毫無辦法的被袁起撈住了一條腿掛在臂彎裡,背靠著樹幹,雙手環在對自己施暴的人肩上,花穴毫無阻礙的吞下了飽滿的龜頭,緊接著沒有喘息直接被肏了通透。
“嗯!!!----”舒憂幾乎哽住,即使肉道里已經汁水淋漓,即使媚肉在剛剛小高潮之後飢渴發浪,但依舊受不住肉棒的粗大堅硬,被撐的痠疼,舒憂悶悶的喘過兩口,氣呼呼的罵道,“禽獸!....啊...啊...不行!嗯...”
“乖,放鬆點兒。”袁起皺著眉緩緩將自己又抽出,埋在深處實在是被擰絞的受不住,兩手拖著他的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