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認, “不是不是, 這個田雨是我的下屬，不是你的助理。”

話一出口，燕淮就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

果然, 商濛濛挑眉，“你知道田雨是我的助理？”

她繃緊了唇線, 滑了接聽, 點開擴音。

田雨焦急的聲音從聽筒裡清晰地傳出來, “小燕總，我發了簡訊但是你沒回, 只好給你打電話。你見到濛濛姐了嗎，她和你在一起嗎？她說碰到了熟人在2105包廂，可是我剛才找過去，並沒有人。我們很擔心她。”

她那邊很安靜, 像是躲在了樓梯間, 講話有迴音。

商濛濛面無表情地回答：“我馬上就回去。”

說完, 結束通話手機。

“燕淮, 請你解釋一下。”

商濛濛微微仰臉，哭紅了的杏眼像是剛被水洗過的瑪瑙一樣剔透, 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人生頭一回, 燕淮不敢與人對視。

甚至，十冬臘月的冬天，他的後背滲出了一層熱汗。

他不自然地避開了她的視線, 沒有說話。

他不想再強行找個理由為自己辯解，儘管初衷是希望商濛濛身邊能有人保護，但後來也的確讓田雨給自己彙報了商濛濛和王珈寧之間的一舉一動。

“你說不出來？那我來說。”商濛濛忽然提高了音量。

“小燕總還真是神通廣大，只是我不知自己憑什麼得了你的青眼，專門派人盯著我！難怪今晚你會出現在這裡，原來是早有人和你通風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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