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遠把她嬌貴得簡直不像話,但凡有他在身邊,她就不知道什麼叫開門關門——邵遠總會先她一步, 走上前去把大門開啟讓她過,把車門開啟讓她坐;他不讓她的手指尖受到一丁點摩擦門把手的累。
他逮著沒人的機會就會情不自禁地拉拉她的手,揉揉她、親親她、抱抱她, 給她個摸頭殺, 濃情蜜意地喊她兩聲妙語。
在親吻愛|撫到情難自已的時候,他會叫她“妙妙”。
只要妙妙兩個字從他嘴裡伴隨著他的沙啞他的氣息不穩他的澎湃□□溜出來, 谷妙語就覺得自己被人點了麻穴,她會從腰椎順著脊樑骨一路地往上麻, 一直麻到頭皮上,麻到眼睛裡,麻得自己像化在他懷裡的一灘水。
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蜜罐一樣的生活。她明明比邵遠大, 但偏偏被他給寵小了——在她少女的時候, 她沒有嘗試過被男人寵,但在她三十歲這一年,她卻被邵遠給寵成了少女。
至於那件事——那個他們幾乎什麼都做了但還缺掉的最後那一下子,他們倒是一直沒有著急再繼續。
似乎過了那一晚,那種豁出去一切的“管它的, 先幹了再說”的勇氣就不復那麼強烈了。他們開始像其他人一樣,一邊循序漸進地談戀愛, 一邊享受著循序漸進的戀愛所帶來的酸酸甜甜的樂趣,也循序漸進地重新醞釀隨情而生的那種欲。
他們知道他們早晚會屬於彼此,在一個合適的契機,在一個情到濃時無法自持的時刻。他們不急在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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