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桌上,低頭親魚儉的鬢角眉梢,他剛睡醒,身體又熱又軟,懶洋洋地撩撥魚儉,“魚儉,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他上身穿著魚儉的短袖,衣襬已經卷在腰上,露出赤裸雪白的下半身。魚儉坐的是那種老式的圈椅,遲星的腳掌無所適從地放在魚儉的大腿上,細白的膝蓋折起,剛好壓在魚儉兩側的扶手上,讓腿縫私處一覽無遺。陰莖半翹,溼漉漉的花肉捲起,這個姿勢太糜豔,可遲星神態坦蕩,連勾引都是理所當然,他低頭,哄小孩一樣親魚儉的唇角,“你再發呆,小魚寶寶就要被狼外婆吃掉了。”
“昨天夜裡是誰哭著說不要的?”魚儉拉著他的腳踝放在身後的椅背上,遲星只好往後仰,用手臂支撐桌面。他眼睜睜地看著魚儉沿著他的小腿肚子一直親到大腿根,然後偏頭,在那個討人厭的小花上親了一口,遲星渾身一顫,魚儉抬頭戲謔他,“哦,反正不是小魚寶寶。”
遲星咬著唇悶悶地笑:“我還哭著說小魚弟弟把哥哥幹壞了呢,你怎麼不記得。”
魚儉羞恥道:“……你胡說。”
然而遲星好像真的被他弄壞了。
紅腫的褶皺像一片片飽滿圓潤的花瓣堆積在遲星的腿縫,魚儉用手指撥開花唇,水汪汪的花莖也是腫的,綿綿軟軟地吮著他的手指,爛軟的花肉疼得發顫,又捨不得鬆口,魚儉抽出手指,蚌肉無力地外翻著,露出已經合不上的花口,汁水沿著小口流出來洇了一片。魚儉房間的窗簾已經拉上,屋裡太暗,他的書桌上放著一盞檯燈,檯燈只照亮了遲星的腰腹以及大腿根這一小片地方,遲星被光線強硬地分為兩個部分,而光也是偏心的,聚集在亮閃閃的爛軟女穴上,她像是盛開到極致被一場雨打壞的桃花,無力地縮蜷在枝頭,破敗的花瓣包不住花蕊,又被迫卷著一滴水,水太剔透,就顯得這朵花連枯萎都豔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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