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

“不過是些逃奴，就算活著能活到幾時，死了到乾淨。”

長歌不敢置信的抬頭，彷彿從未認識過他一樣：

“主人，你……你怎麼能這麼說……那都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姬望玉不置可否的拍拍她的額頭：

“孤知道了，”

他淡淡的應了一句，並不認為殺了些奴族有什麼，但看見懷裡的人兒幾乎崩潰的樣子還是說道：

“長歌，孤素來如此，只是對你有些不同罷了，畢竟你是獨屬於孤的影奴，是孤的劍孤的盾，孤的夥伴，也是——孤的奴兒。”

他盯著她目光無比說深沉，字字句句都透露著對所有權的宣告。

“長歌，那些人必須死，他們看了不該看的，只是……對於讓你動手，孤——很抱歉。”

他盡然，盡然說抱歉？

長歌愣住了，其實她也明白如果那本書的內容流傳出去，她必然會死，姬望玉難逃干係，一旦徹查人族也難逃必然是一場腥風血雨。

長歌在心底嘆了口氣，最終卻只能把滿滿的愧疚深深的埋在心底，她不知道到底應該怨誰。

其實只要想到若是流傳出去人族將要面臨的血腥她甚至也起了殺念。

那麼究竟應該怪誰能？怪他們不該救她？怪她恩將仇報？

不……只能怪所有人都太過弱小，無論是他們還是她，因為弱小所以畏懼，因為畏懼所以殘忍。

因該怪這個時代，因為這個時代恃強凌弱，視人命如草芥。

“主人，為什麼把我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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