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漁村為由，拒絕了秦曄的提議。

秦曄也沒有說什麼。

在二老離開後，程纓主動遞茶給秦曄，幫秦曄按摩，溫熱的指腹沿著他的頭皮脈絡揉搓，伺候的秦曄眉眼舒展，心情愉悅。

“愛妃，朕越發覺得自己離不開你。”秦曄握住她的手腕，款款說著話。他微微一用力，程纓便覺得自己的身體跟個薄紙片似的，摔倒進他的懷中。她嬌羞一笑，抓住他的衣襟問著話，“那陛下以前是覺得能離開臣妾嗎？”

秦曄驀然想起小瀧山的事情，心梗塞住，似有似無的嘆了口氣，俯下身吻住程纓的唇。

以前因為得不到謝蓉姍，他心裡想的只有謝蓉姍，只把程纓當成攀龍附鳳的粗鄙婢子。可直到在小瀧山她決絕轉身那一刻，他才忽然間意識到，她之於他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存在。

“朕以後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朕的。”

這句話像是對她的許諾，也像是在對她的保證。

她抱住他的腦袋，眼神暗淡，察覺到懷中的人忽然垂下手臂，她這才收斂表情望向他。

他緊閉著眼睛，呼吸平穩，一動也不動的。

她試探性的喊了幾聲他的名字，也未曾見到他迴應，這才確定他昏倒了。

她目光落到剛剛遞給他的那杯茶上，嘴角細微的勾動一下。

茶水裡，被她下了藥。

隨後，她便將秦曄扶到床上去，再將茶水處理乾淨。

她迅速換上便裝，與慶柔一同去追送朱氏夫婦的轎子。蘇香則留在宮中，扮作她的樣子，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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