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有一次月考，數學考了零分，從年紀第一的位置滑下來了。

而那次零分，是因為她填資訊的時候把名字寫成了謝竟。

謝竟能猜到謝沅找她是為了什麼，因為那張卷子不僅他看到了，謝沅也看到了。

他手搭在膝蓋上，唇角勾起一點弧度，“你那會考試的時候在想什麼？”

鬱希悶悶開口：“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嗯？”

“我考試那天，四年前，3月2號。”鬱希沒看他，繼續把剩下的話說完，“你和你上一個女朋友在一起的日子。”

那麼久以前的事情，謝竟自己都快要忘得差不多了，想了好一會兒才從記憶里拉出來那麼一點模糊的身影。

然後沒能忍住，他笑出聲，“記這麼清楚。”

他竟然還能笑出來。

鬱希抿著唇，不開心地瞪了他一眼，“禍水。”

“我怎麼了。”謝竟揚眉。

“如果不是你，我那個時候也不會寫錯名字。不寫錯名字數學就不會沒成績。”鬱希越想心情越沉悶，“我那次沒考好，可是被你未來的小姨子拉著嘲諷了一個月。”

“我未來的小姨子？”

鬱希不情不願地解釋：“方笑於的妹妹。”

“傻子。”謝竟嘆了聲，“我和方笑於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希一下愣住，“什麼意思？”

謝竟捏了捏鼻樑骨，緩緩說：“那時候她家裡準備讓她聯姻，聯姻的物件她不喜歡。”

“沒有別的原因了嗎。”

“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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