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了。

“說重點！你和陸林是怎麼聯絡的。”

鬱天重重地嘆口氣：“裴隊長真沒耐心，那次之後我和陸林見過幾次面，那時候我們還在讀大學，儘管想要報仇，但都知道，羽翼沒有豐滿，而且陸林想要的是陸耀宗跌落神壇，不讓我擅自行動。”

“你的人際網裡並沒有陸林。”葉甜直截了當指出重點。

“你認為控制慾強到病態的陸風會允許我們倆聯絡嗎？”鬱天捂嘴掩飾輕咳：“他管不了陸林，只能讓我不見他，可是他千算萬算還是沒想到，最後反倒是他成為了我們的信使。”

“信使？”裴莫騫皺了皺眉頭：“你的意思是透過陸風交換資訊，怎麼……”

話未說完，裴莫騫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和陸風長時間呆在一起，陸風又經常去找陸林，你們在他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不愧是裴隊長，果然夠聰明。我和陸林真的有天生的默契，總能夠想到一塊兒去，陸風每次在陸林那兒吃癟後都會來找我，而我總能夠在他的身上找到一些東西，有時候是一張紙條，有時候是一顆糖，有的時候甚至在他手機郵箱裡有所發現。”

這遠遠超過了葉甜的預想：“你們膽子真大，就不怕陸風發現端倪嗎？”

“怕？在地獄裡呆久了的人，就再也不會害怕惡魔了。”鬱天自嘲地笑笑：“後來我和陸林都大學畢業了，因為我是陸耀宗的秘書，所以總能找到名正言順的理由和他聯絡，不過更多的時候，我會把加密郵件發給海怡，然後海怡再把郵件發給他的一個私密郵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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