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澤淵二人一直鬧到很晚才真正安靜下來,不過由於白,“活該!”然而話音剛落,只聽又是啪的一聲,辛樂的屁股又捱了一下。
極其不滿被人打了屁股,辛樂重重哼了一聲,突然張嘴就咬,也不管咬的是哪兒,殊不知他正巧咬到了景澤淵a" />前一點,那十分敏感且痛感較重的地方。
只聽景澤淵立刻一個悶哼,抬手又給了辛樂屁股好幾巴掌,直到辛樂委委屈屈地放開了嘴,小小聲求饒說別打了他才放緩了力道,抬起的手輕輕落在了辛樂臀上,並輕柔地揉了揉。
本來景澤淵輕輕揉著的力道很好,辛樂很舒服地用腦袋拱了拱景澤淵的a" />,軟軟地哼唧哼唧的,似是在控訴剛剛景澤淵那麼暴力地對待他嫩嫩的小屁股。
卻只聽又是一聲啪,突地景澤淵再次發力又拍了辛樂一巴掌,然後他沉聲道,“讓你個小混蛋再張嘴亂咬!你這愛咬人的毛病得給我改,不改就家法伺候,等著屁股開花兒吧!”
嘟起嘴,辛樂張嘴又想咬卻還是最終沒敢下口,於是他推開景澤淵的手,輕哼了聲,翻個身背對著景澤淵,也不再理景澤淵,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很懂得鞭子加糖策略,景澤淵見辛樂真有些惱了,他從後面輕輕抱住辛樂。辛樂扭了扭腰想要掙脫,景澤淵卻低頭溫柔地親了親辛樂的頭,柔聲道,“樂樂乖,我也不是故意要打你屁股,只是樂樂這愛咬人的習慣著實不好。不過剛剛我也有錯,打得太重了,我答應樂樂一個要求,我們就算扯清了,好嗎?”
一聽這話辛樂立刻心情一激動,完全忘了疼,他很興奮地翻身面對著景澤淵,驚喜地問,“真的答應我一個要求?什麼都可以?”
眉毛跳了跳,景澤淵心中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不過他又不好食言,只能點點頭說,“恩,什麼都可以。”
一個鯉魚打挺,辛樂從床上跳了起來,興奮地在床上跳了跳,然後他一個激動雙腿一跨,一屁股坐到了景澤淵腰上,低下頭定定看著景澤淵,嘿嘿一笑說,“我要你陪我去牛郎店!”
此話一出,景澤淵立刻沉默下來,臉色也在一瞬之間變得黑沉黑沉的,只是因為隱在了夜色裡看不出而已。
“下去。”冷冷地開口,景澤淵極力壓制自己的怒氣。
“誒?”本來還處在興奮狀的辛樂此時才後知後覺地發覺有點不對勁,然後發現自己一個激動之下跨坐在了景澤淵腰上。
訕訕一笑,辛樂悻悻地從景澤淵身上爬下來,然後乖巧地躺在景澤淵身邊,也不敢再亂說話亂動作,只飛速道了句晚安就閉上眼翻個身裝睡。
景澤淵深深呼吸幾口氣,這才勉強壓住了再次狠狠打辛樂屁股的衝動,斜眼瞟了眼辛樂,景澤淵在心底感嘆:果然不能對這隻腐男太好,要不然真會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哼,牛郎店,想到倒是很美,不過老子告訴你,估計你這輩子就這次機會了!
第二,“看來樂樂又忘了我說的話,不要反駁我,我讓你收下就收下。你要敢不收,我就扔了它!”
更加瞪圓了大眼睛,辛樂一聽景澤淵要扔了這款百達翡麗,他連忙抽回手將表護在懷裡,狠狠瞪向景澤淵,“你這個敗家子,這可是百達翡麗,一塊表可價值至少三千萬人民幣啊!你要敢仍,我跟你急!”
唇角的笑意瞬間濃郁了幾分,景澤淵低下頭雙手捧起辛樂的臉,語氣看起輕佻實則真摯,“那樂樂就要收好了,如果弄丟了,樂樂可就只能把自己賠給我,一輩子給我做苦工來陪這三千萬了哦!”說完,景澤淵用雙手狠狠揉了揉辛樂的包子臉。
緊緊蹙起眉,辛樂艱難地推開景澤淵的手,小心翼翼地抬起左手腕像看珍奇一樣地細細觀察自己手腕上的表,突然他奇怪地問,“你怎麼會有一對百達翡麗?這表可是出了名的產量極少,出產時間極長。”
呵呵一笑,景澤淵只說了一句,“這是十年前我媽媽定製的一對錶,我也是最近才拿到。”
還是覺得很神奇地看著表,辛樂繼續問道,“那你為什麼要給我?這麼貴重的東西,你也真是捨得。”
聞言,景澤淵只是淡笑卻不語,他眸中含笑地掃了眼辛樂手腕上的表,再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表,不由得暗自感嘆辛樂的遲鈍。
因為其實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這是他們二人戴的是一對情侶表,而剛剛景澤淵沒說完的那句話卻是“你那塊表是我媽媽給兒媳婦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