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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蘭迪爾把他關於彼得·佩迪魯可能是個阿尼瑪格斯的猜想告訴了鄧布利多,然後鄧布利多就去禁林裡聯絡了馬人,讓他們注意觀察禁林裡的動物,同時還吩咐了學校裡的家養小靈觀察城堡裡的動物有沒有哪隻比較異常。可是不管是城堡還是禁林,範圍都太大了,再加上阿尼瑪格斯除了遇到檢測魔法之外很難被辨認出來,一時之間也沒什麼發現。
不過某一天哈利倒是發現了一點異常。
“我覺得赫敏的貓太聰明瞭,簡直像是人一樣,你們說會不會那隻貓也是個阿尼瑪格斯?”他的好朋友赫敏這個學期新買了一隻貓叫克魯克山,據說十分明。於是他到樹屋度週末的時候就說了出來。
盧修斯想了想,問他:“那隻貓有沒有缺了一個腳趾?”
哈利搖頭,“那倒是沒有,不過羅恩的老鼠倒是缺了一個……啊!我想起來了,羅恩說那隻老鼠在他們家呆了十幾年了!什麼老鼠能活十幾年?!”自從知道阿尼瑪格斯這個東西以後,他就去查了很多資料,一下子就想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盧修斯立刻用壁爐通知了鄧布利多。
壁爐那頭鄧布利多的表情裡立刻嚴肅起來,“我馬上讓米勒娃去找小韋斯萊先生,讓他把他的老鼠帶到我辦公室。”
哈利忙喊:“等等,校長,讓赫敏把她的貓也帶上,克魯克山那麼聰明,說不定就是我教父變的呢!而且最近克魯克山總是針對羅恩那隻老鼠,總想抓它,可能就是把他認出來了。”
鄧布利多笑著擺了擺手,“要是那隻貓真是你教父,那隻老鼠就不會活到現在了。”
他的臉從壁爐裡消失了沒一會兒,又重新出現了,而且表情還喜氣洋洋的,“朋友們,我們的猜想是正確的,那隻老鼠果然是彼得佩迪魯,我已經通知了福吉,他一會兒就過來。我想納西莎和雷古勒斯也應該到我辦公室來一趟,畢竟需要平反的西里斯可是他們的親人,哦還有你哈利,你去找西弗勒斯,和他一起過來。”
伊蘭迪爾連忙舉手:“我也要去!我還沒見過阿尼瑪格斯什麼樣呢!”
鄧布利多嘴角一抽無奈點頭,“你愛來就來吧。”
納西莎這一天和朋友去逛街去了,雷古勒斯去麻瓜界談生意了,聯絡起來十分麻煩,只好由伊蘭迪爾透過主從契約聯絡亞茲拉爾,再讓亞茲拉爾告訴雷古勒斯,然後讓他們倆順便去對角巷找納西莎。於是等他們到達校長辦公室的時候,盧修斯額外通知的另一個人已經先到了。
納西莎湊近他挽住他的手臂,表情十分怪異,“你竟然還找了麗塔·斯基特……”
盧修斯微笑,“我們總要防著福吉暗地裡下絆子的,而且有記者在,也比較容易逼他決定什麼時候給西里斯平反。”
校長室的門“砰”地一聲開啟來,斯內普臉色前所未有地沉,腳步快得像是一陣旋風一般颳了進來——他是回辦公室去取吐真劑的。
鄧布利多環顧了一下週圍——福吉和他帶來的兩個奧羅正在一臉不耐煩和懷疑地看著他,麗塔斯基特拿著羽毛筆和一個小本子滿臉興奮,哈利和雷古勒斯站在斯內普旁邊,三個人看向鄧布利多放在地板上的老鼠籠子的目光都充滿仇恨,納西莎挽著盧修斯,兩個人看起來都在思考著什麼,而伊蘭迪爾……他大刺刺地坐在鄧布利多的辦公桌上正在吃從鄧布利多的甜食抽屜裡搜出來的糖果。
可憐的老校長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決定不去看那令自己傷心的一幕,抽出魔杖對著地上籠子裡的老鼠念出了反阿尼瑪格斯的咒語。
籠子裡的老鼠四肢漸漸拉長,身形也漸漸漲大,那個籠子卻能隨著它的變化而變化,仍舊把它關在裡面,直到最後,它變成了一個身材矮小樣貌猥瑣的禿頂中年男人。
斯內普的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盯著昏迷不醒的人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名字:“彼得·佩迪魯!”
福吉一臉驚愕,“阿不思,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在學校裡抓到了一個跟西里斯·布萊克有關的重要證人嗎?為什麼這個證人會是彼得·佩迪魯?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鄧布利多微微一笑,“我們問問他就知道了,西弗勒斯,麻煩你。”
斯內普黑著臉上前捏住彼得·佩迪魯的下顎把手裡的吐真劑灌了進去,然後一臉嫌惡地給自己的手來了一個清理一新,最後才往彼得·佩迪魯身上甩了一個蜇人咒把他弄醒。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鄧布利多遞給了福吉一張紙,笑眯眯地說:“康奈利,我覺得這些問題應該由你來問。”
福吉看了一下紙上的問題,立刻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鄧布利多,你在搞什麼鬼?”
早就跟鄧布利多透過氣的盧修斯勾起了一個狡猾的微笑,“部長,”他用一種高傲的語調說道,“請允許我提一點建議。”
對於像盧修斯這樣的納稅大戶,福吉一向是很給面子的,他矜持地點了點頭,“盧修斯,你要說什麼?”
“部長,據我所知,當年西里斯·布萊克的案子並不是在您任上發生的?”盧修斯笑得像是一隻狐狸一般,“近來民眾不是汙衊您沒有前任部長英明偉大麼?要是您現在能親自審問一件前任部長誤判的案件,那麼……”
福吉果斷一揮手,“你不用說了,我懂了。”他招手把麗塔·斯基特叫到了自己身邊,然後照著鄧布利多給的那張紙開始向委頓在地上因為吐真劑而一臉迷茫的彼得·佩迪魯。
“彼得·佩迪魯,當年波特夫婦的保密人是你還是西里斯·布萊克?”
“是我。”
“是不是你向you-know-who出賣了波特夫婦的藏身地點?”
“是。”
“你是食死徒嗎?”
“是。”
“當年你是怎麼嫁禍西里斯·布萊克的?”
“我趁著西里斯攻擊我造成爆炸的時候,大喊他是叛徒,然後殺死了那條街道上的幾個麻瓜,最後變成阿尼瑪格斯逃走。”
“這些年你藏身在哪裡?”
“我變成老鼠躲在韋斯萊家。”
……
麗塔·斯基特的自動記錄羽毛筆飛快地把兩人的對話添油加醋地記了下來,而她本人也因為得到了這麼勁爆的猛料而興奮不已。
最後福吉眉開眼笑地帶走了彼得·佩迪魯,並承諾一定儘快開庭還西里斯·布萊克一個清白——他已經迫不及待要透過這件事提高自己的聲望了,想想吧,前任部長的失誤卻讓現任部長髮現了,這說明現任部長是多麼的英明偉大啊!
第二天的《預言家日報》用了整整兩個版面來報道這件事,在麗塔·斯基特的筆下,西里斯·布萊克被塑造成了一個忠肝義膽卻被小人陷害得鋃鐺入獄但是卻仍然不惜一切代價要為好友復仇的悲情英雄,福吉也被誇成了一個英明偉大斷案如神的絕世好官,最後還用一段感人肺腑的抒情段落來呼喚流浪在外的西里斯·布萊克儘快出現在人們面前,好去參加威森加摩對彼得·佩迪魯的審判會。
哈利、納西莎和雷古勒斯滿以為這件事一出來,他們的那位親人就會自己出現了,誰知道一直過了好幾天,他們卻連他的一頭髮也沒見到。
“該不會他還不知道這個訊息吧?”伊蘭迪爾說,“要是躲在什麼偏僻的地方,訊息不靈通也是有的。”
三個人面面相覷。
過了片刻,納西莎恨恨地捶沙發,“西里斯你這個蠢貨我單知道你小時候就是個蠢貨沒想到你長大了還是這麼蠢巴拉巴拉巴拉……”
雖然他們很糾結,但是眼下除了等西里斯自己蹦出來以外也沒什麼別的辦法,於是只好像往常一樣各忙各的去。
魁地奇賽季開始了,每年的這個時候,天氣總是又潮溼又冷,還總是下雨,但是哈利和德拉科還是得每週末去訓練,還要冒著大雨比賽。
賽季的第一場比賽就是格蘭芬多對戰斯萊特林。
伊蘭迪爾照常坐在格蘭芬多看臺給哈利加油,雖然颳著狂風下著暴雨,但是領主依然很悠哉,因為他用神力撐起了一個屏障,風颳不進雨澆不透,全身都是乾爽的,這就導致他比其他人有神得多,於是他就再百無聊賴地環顧球場的時候,發現了一隻站在格蘭芬多看臺後的影裡的大黑狗。
伊蘭迪爾眼睛立刻就亮了——那條狗看起來多麼像他小時候養的大黑啊!雖然大黑後來進化出了三個頭,但他還是懷念他家大黑一個頭的時候的樣子。
於是領主從座位上飛身而起,“嗖”地一下就瞬移到了大狗面前,一把摟住大狗溼乎乎的腦袋,笑得十分燦爛地宣佈:“我決定了,我要養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還是在卡文……其實我很喜歡西里斯的……他雖然沒腦子又衝動,可是他對朋友是真講義氣啊,而且每次一想到他變成大狗遊過海洋,翻垃圾箱找東西吃,只為了找到蟲尾巴為好友報仇,還有對哈利的各種好,以及他最後穿過神秘事務司的那個帷幕的情景,就覺得格外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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