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心裡的也不會安慰,媽難受就再找了一個,我也不會阻止,不知道怎麼下口,畢竟是我爸有錯在先。”
陳連看著淡色梨樹,“你爸後悔過嗎?”
嚴逐拿著梳子把他頭髮好好的剃乾淨,說的風淡雲稀:“家國天下怎麼可能兩全,大小多少他明白,我也明白,這個選擇裡家是小的那個,他那兩年已經把後悔給彌補了,我媽也想了他一整年。”
“雲陽叔是個大氣的人,”嚴逐放下發推,用梳子梳著他額前的頭髮,剪了個稚嫩的妹妹頭,陳連看他,補全後一句,“你也是。”
“他是我爸嘛,這是血肉帶來的,你也有曉沐叔的痴情風骨,也是孕在皮肉之下,割捨不掉的。”
“該吃飯了!”曉沐叔從窗戶裡伸出半個身子,已經有了老頑童的笑模樣。
“來了!”嚴逐把圍布取了,陪陳連洗了下腦袋就去。
兔子外還擺上了幾碟小菜,拿了一壺白玉瓶子裝的酒。
“小嚴喝就一起,不然我就一個人喝。”
“叔這什麼酒,度數不高陳連可以喝點,他傷口都結痂了,掉了就好了。”
陳曉沐把酒壺遞給他:“梅花酒,去年在穆南飛墳頭摘的梅花釀的,他每年也就給我這一場浪漫了,留的久點,一年也就過去了。”
嚴逐的手頓在空中,不足二兩的一番話風輕雲淡的撩海動波,還是陳連伸手拿了過來,沐曉叔對他笑,“這麼一壺酒我一年也找不到機會拿出來喝,小嚴別煞了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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