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雖然沒有再提請辭告老之事,但他此時怔怔坐在那裡,一時間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眾人都擔心他受秦問之事打擊太大,這時候都看向楊致堂,看他對這事有什麼意見。
杜崇韜之妻德清老郡主就在內侍府任事,他也不便多說什麼。
“這事遵照太后的懿旨,也無不可。”
內侍府目前主要是楊恩與宗室耆老、宗室婦執事,楊致堂今天受到的震驚已經夠多了,一時間無法思慮太細,但在大臣與宗室之間,他還是天然偏向於宗室,自然不會反對加強宗室的權柄。
而長信太后能與棠邑切割關係,即便稍稍強勢一些,他也不會特別在意。
再說了,長信太后再強勢,還能比福王繼位後的黃家更強勢?
楊致堂也不想別人在這事上糾纏,岔開話題說道。
“當前更緊要的還是要搞清楚韓謙是不是真去了河洛,搞清楚梁帝請韓謙率兵進入河洛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今天大家內心受到的衝擊夠多了,但其他的都還沒有這個真假莫辨的訊息衝擊更大。
“梁帝有沒有可能真的病入膏肓,而長子洛王又身遭毒創,在強敵環伺河洛之際,才不得不託孤於棠邑?”張潮遲疑的問道。
“倘若只是受梁帝託付以護孤小,韓謙何需將赤山會這些年隱藏的實力暴露出來,還要將這些人馬都集結到棠邑、東湖?”鄭榆搖了搖頭,覺得整件事裡還有太多的疑點,說道,“我覺得韓道銘的話不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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