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娘站住,就算是尿了褲襠,都給老子將狼牙筅端平了——這麼長的竹竿子,騎槍比它短了大半截,根本就戳不到你們身上來,你們怕個球,難不成還想要縮回你孃的球裡去?”
刁瞎子拿著一杆長刃破鋒矛,看到那些新兵蛋子在楚州軍騎兵打馬衝過來的陣勢下而嚇得臉色蒼白、手腳發抖,扯著嘶啞的嗓子,聲嘶力竭的大聲喝罵。
他的左眼在守淅川時被打爆掉,瞎了一隻眼,這些年大家都喚他刁瞎子,即便升任隊率,也沒有誰想到他本名叫什麼,他自己也渾然不理。
他原本有妻女,但妻女流離鄉野得了水盅疫,收編進桃塢集軍府也沒能捱過多少日子就相繼病逝。
刁瞎子說妻女臨死能吃一陣子的熱湯飯,便值得他這條殘命為龍雀軍打拼,他立了軍功,提拔為小校,也沒有再娶妻成家的想法。
他手裡發了兵餉或賞錢,要麼分給手下窮困的兵卒,要麼喝酒,要麼去逛妓寨,只是他左眼窩黑洞洞缺了一塊,臉上還有好幾處刀疤,猙獰醜陋,每回找的姑娘差不多都得閉著眼睛一臉哭喪相的跟他完成好事。
這次他原本在潭州軍中,陪著兩個在金陵有家小的桐陽老鄉當了逃兵,十天前趕到茅山投入赤山軍,便編入第三都擔任副隊率,協助韓家家兵子弟出身的羅雲浩,統領一支八十人規模的哨隊。
他們這支哨隊,除了兩名敘州出身的武官以及刁瞎子有實際領兵經驗的基層武官外,只有二十名老卒,另外六十人是新投茅山的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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