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帝未免太軟弱了一些!”
姚惜水與春十三娘從側門走進信昌侯府,穿過夾道,還沒有走進信昌侯李普平素接待客人的遊園,便聽到李衝不滿的聲音隔著院牆傳出來。
這條夾道並沒有封閉起來,府裡的普通奴僕都有可能經過,姚惜水微微皺眉,心想李衝說話時沒有顧忌到這點,大概是真被最終的結果給氣到了。
姚惜水清了清嗓子,隔著院牆問道:“父親可是也過來了?”
姚惜水多此一問,乃是提醒李衝隔牆有耳。
姚惜水與春十三娘走進園子,看到信昌侯李普、義父張平以及李衝等人,換到離院牆較遠的亭子裡說話,她走過去問道:“宮裡下了什麼旨意?”
“韓道銘授鴻臚寺少卿,調鄂州刺史田常接任池州刺史;三殿下去均州刺史,遙領鄂刺史,均州刺史由左武衛軍監軍使徐昭齡兼領,此外貶沈漾出任鄂州長史……”張平將今日隨三皇子楊元溥進宮聽到的最新訊息,又重新說了一遍。
“沈漾被貶得有些狠啊。”春十三娘感慨道。
韓氏肯定會受懲處,韓道銘從掌握上州軍政大權的池州刺史,調到堪與秘書監一般清閒的鴻臚寺擔任少監,這對韓氏而言,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沈漾之前乃是正四品的郡王傅,一下子貶為從六品的中州鄂州長史,可以說是連貶五級——不過沈漾作為郡王傅,郡王府文武將吏皆受他監管,理所當然要為“潛逃”一事負最大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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