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驚蛇之後,挫敗四姓倉促所行的州獄暴動陰謀,但韓謙心裡知道,他們在敘州的根基猶淺、太淺。
他們此時即便是連初步掌握住黔陽縣都算不上,而郎溪、潭陽兩縣的主要官吏,迄今更是都沒有人到黔陽城來參見他父親。
敘州目前只是透過之前形成的協議,各方面保持公函往來未斷,只是令寧安宮及太子一系,暫時無法直接透過部司向他們施壓而已。
這也註定了他父親在敘州,目前只能勉強維持州衙的運轉,但凡想做什麼事情,卻是寸步難行。
一紙公函下去,要是能符合大姓強豪的利益,或許能行,要不然就是一張廢紙。
不過好處也有,那就是他父親想在敘州縱容什麼事情,大姓強豪也難以動用公器進行禁制。
比如流民私自造堤圍墾淤地,按律是應官府出面禁止之事,但馮昌裕、馮瑾父子不敢回黔陽城,縣府衙門近乎癱瘓,州衙視若無睹,那必然就禁止不了。
即便鼓勵民眾養鴨禽,也只能因勢利導,難用公函行之。
韓謙不可能在敘州停留太久,但要做的事情太多,循規蹈矩是肯定不行的,那就只能劍走偏鋒。
接下來在敘州的日子,韓謙主要除了鬧騰黔陽城內各家的食肆酒樓外,盯住帆布、篷布的試織,也是他短期在敘州所能推進的事情。
一方面當世的紡織手工業以及織造技術較為發達,是唯數不多在前工業時代或者說農業社會,就可以進行規模化發展的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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