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怪。

“等以後我把各種各樣的新物種都帶回來，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誰還戴有色眼鏡看你，興許那個時候奇怪的反而是人類呢。”她溫和的擼著它柔軟的絨毛，眼裡覆上了嚮往。

黑慄想起自己不久前才路過的走廊，那裡已經框上了各式各樣的獵奇標本，有的是摩將將自己弄的，有的是她手底下的馬仔獻給她的，她親近的心腹大多知道她喜歡什麼。

就連荊陽陽都送來了一隻會說笑話的木頭鳥，天天站在鋼鐵堡壘大門口和路過的兔子嘮嘮叨叨，八卦基地裡的各色緋|聞。

“如果我是人類，你還會這麼抱著我嗎？”黑慄低頭看向她環繞著自己肚腹的手，和獸爪截然不同的五指，潔白乾淨。

“如果你希望，我會一直抱著你。”她看上去很和氣。

事實上哪怕是姜櫟跑過來說要抱抱要親親，摩醫生也――不會滿足他，她會撬開他的頭蓋骨看看他到底哪裡不正常，當然如果他實在沮喪的話，她會摸摸他的耳朵。

姜櫟身上唯一可愛的地方大概就只有那雙兔耳朵吧，興許兔尾巴也不錯，可惜他倔強的將尾巴藏在褲子裡，不肯給大家瞅瞅，哪怕因為屁股那裡凸|起一塊被笑話，他也情願披上白大褂而不是露出。

這一瞬間黑慄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依舊懵懂天真，晚上的時候她帶它回房間睡了一覺，第二天黑慄便活力滿滿地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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