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人,在他面前她倒是慣用這招。
齊璟唇邊掠過一絲微不可見的弧度,很快又消失不見,他淡然道:“那放了信物的錦盒,謝夫人平時放在何處?”
見他並未有怒意,雲姒便放下心來,思忖道:“在她屋子裡,具體何處我也不太清楚,那是我孃親的隨身之物,我雖小時候無意發現過,卻也是不能碰的,她藏得緊,除了我沒人知道。”
齊璟嗓音微沉:“既然無人知曉,為何會被發現?”
見她微微茫然,齊璟凝著她的眸心提醒:“正妻的宅院也不是誰人都能隨意進出的,”他放下茶盞,慢條斯理道:“難提防的,無非身邊人。”
他一說,雲姒突然明朗了,心頭驀地一跳,她娘從來無需丫鬟伺候,屋裡也只有一人常侍身側而已。
夕晴……
猛然記起那日她鬼鬼祟祟從她娘屋裡出來,神色驚慌,當時她還當她是膽子小,卻原來是做賊心虛。
雲姒頻頻皺眉,眸中湧上陰鬱,懊悔自己的蠢笨,也惱恨那人沒有心肺,她娘待她那麼好,竟被這種人反咬一口。
“如果真的是我娘屋裡的婢女夕晴,她們無冤無仇,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又得不到任何好處……”雲姒鎖眉,支著頤凝思細想,兀自喃喃道:“若非要說,那此事唯一得利的只有柳氏了,而且憑夕晴的身份也不敢如此,莫非……她是聽了柳氏的唆使?”
她尤為認真地在尋找蛛絲馬跡,齊璟似笑非笑:“還不算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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