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那你怎麼...蛋糕、過夜,還連著週末兩天,你這還讓我別想歪?”
毛非:“......”
毛非意識到兩人錯頻了,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而且歪打正著這似乎還是個不錯的理由,毛非賊兮兮一笑:“被你看穿了。”
冉青在書角上給他畫一個驚歎號:“比朱銘好吧?是不是他趁你傷心奪你芳心?”
啥跟啥呀。
毛非在那個驚歎號後面畫一道波浪號:“好多了,沒法比,所以以後我週末可能都不在。”
冉青還是有些擔憂,嘀咕道:“你多長几個心眼兒,社會人騙你玩比朱銘騙你會玩多了。”
“我知道我知道。”毛非看莊周收起點名冊,嘟嘴“噓”到,“聽講了。”
翻開書,上次的莊子懷裡落桃花的塗鴉還在。
毛非想一想,既然叫蝴蝶,那就給你添個蝴蝶結好了,於是動筆在發揪揪上多畫兩筆,長鬚夫子瞬間變得少女起來。
毛非抬起頭,看莊周仍是一身禁慾的西裝,領帶是黑色,規矩地系在領口,但他見過它被扯松的樣子,比禁慾更誘惑。
如果摘下來,別丟到地上去,黑色和桃粉那麼配,矇住眼,系在手腕,綁在紅唇,都好看得叫人讚歎,彷彿一朵桃花掙不開束縛,陷在黑色中任憑揉搓...
毛非撲到桌上,埋住燒得發熱的臉。
兩節課,太難了,熬得毛非興奮又萎靡,再不下課腦漿都要沸騰。
手機亮屏。
ZZ: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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