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很用力,橫衝直撞,時溫手抵著他胸口,不停地拍他,後來也不管了,豁出去似得迴應他。
她一回應陳遲就收不住了,緊緊摟住她的腰,氣勢壓迫下來,動作愈發強勢。
時溫被他吻得有點承受不住,看著電梯要到了,立馬推他,心想他要是不鬆開就踩他一腳,不過電梯門開前,陳遲放開她,時溫一側頭,就看到自己明顯紅了幾個度的唇。
電梯一聲響,門緩緩開啟,她立馬捂住嘴。門外剛好走過十幾個人,準備去隔壁的員工電梯,聽到動靜齊齊看來,反應很快,頷首禮貌道:“遲總好,夫人好。”
時溫覺得捂著嘴打招呼不禮貌,可實在不想被他們看見,點頭問好。陳遲摟過時溫,朝電梯外的員工說:“辛苦了,明天都有甜點咖啡。”
“謝謝遲總——”
電梯門緩緩關上,陳遲摟緊她,低聲問:“剛剛刺不刺激?”
時溫放下手,不滿斜他一眼,“以後別總這樣。”
“溫溫,追求刺激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揉了揉她的腦袋,電梯周圍的碎光落在他眼底,熠熠生輝。
陳遲出去忙了,時溫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一邊看手機一邊吃甜點。
吃了一半陳遲還沒回來,她不敢再多吃,開始在四處轉悠。她沒亂動他辦公室的東西,一個一個看他櫥櫃裡的獎盃。
時溫轉悠幾圈,開啟角落的門,裡面一間不大不小的臥室,一張大床,是陳遲之間影片給她看的房間,他之前工作忙都住這。
她繞著床走了兩圈,看到床頭櫃,想了想,拉開。
一個鐵盒子,裡面躺著一張影印紙,時溫拿起來,看出紙上是她的字跡——
早安。
末尾一個笑臉。
時溫微微愣神,回憶了一會,才想起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那個時候她跟他鬧分手,剛剛複合,她答應第二天上學給他買早餐卻因為睡太香起晚了,他惦記著她的早餐和早安。
於是她寫了這張紙條。
估計是有時睡在這會看,估計原件在家裡。
時溫翹起嘴角,心裡暖暖的,將紙條小心翼翼放回原位,合上抽屜。拉開第二個抽屜想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卻意外發現幾盒避孕套。
她僵了幾秒,直到身後傳來腳步聲,陳遲從後面抱住她。
時溫指了指避孕套,“為什麼你辦公室會有這個?”
陳遲心裡惦記著在手機上看到的姿勢,火在電梯裡就被撩起,有些急得吻上她,聲音含糊地反問:“懷疑我?”
他將她推到床上,扯開她的衣服,說:“雙人床,避孕套,都是很早以前為你準備的。”
他手移到她腿間,輕輕揉摁。
“就等你來。”
話落,挺身而入。
“疼——”
時溫鎖緊眉頭,悶哼一聲。
陳遲身下繼續,溫柔地吻她。
時溫見他不停下,抬手拍他的肩,有些生氣和委屈,“第一次你都不是這樣的。”
“不需要溫柔。”陳遲細密地吻落在她身上,黑眸漆漆盯著她,“溫溫,我比你都瞭解你的身體。”
他用力頂了幾下,撩開她的發。
只是幾下,痛感消失,被酸楚感代替,酥軟的感覺從脊骨往大腦騰昇,她慢慢吟出了聲。
-
月底,時溫例假如期而至,疼痛如期而至。
她肚子上貼著暖寶寶,心想什麼上過床以後就不痛經都是騙人的,至少對她來說不適用。
陳遲煮了杯紅糖水,“來,趁熱喝了。”
時溫癱在床上,坐不起來,“起不來,疼——”
她臉色比平時蒼白,陳遲看著心疼,將她扶起來,“乖,喝點暖暖。明天去看看醫生。”
“看過了治不好。”
陳遲擰眉,想到什麼說:“要不,我們生個孩子?聽說生了孩子很多人都不痛經了。”
時溫鼓了鼓腮,“那對我沒用怎麼辦……”
她想了想又說:“我還想過一段時間二人世界。”
陳遲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晚上,時溫不怎麼痛了,兩人一起去散步。
在小公園繞著跑道走了幾圈,時溫忽然聞到臭豆腐的味道,眼睛瞬間亮起來。
“陳遲我想吃臭豆腐。”
陳遲想到她吃臭豆腐甜醬辣醬都喜歡放,皺眉,“你不疼了?”
時溫搖了搖他胳膊,“現在一點點都不疼了。”
她眼睛亮晶晶的,閃爍著碎光,陳遲沒辦法說出“不”字,“只能吃一點。”
時溫笑開,“好。”
而時溫的確只吃了一點,因為味道實在不怎麼好。
“醬才是臭豆腐的精華啊,可惜這個醬味道怪怪的。”
陳遲:“那就不吃了。”
時溫糾結起來,“感覺浪費糧食不好。”
陳遲靜默兩秒,“給我,我吃了。”
時溫眨巴幾下眼,“老公你真好。”
陳遲一滯,沉下眸,“身體不方便的時候別撩我。”
時溫故作茫然的模樣,“啊?有嗎?老公你跟我講講我絕對不撩了。”
陳遲嚼著嘴裡的東西,目光如狼盯著她。
時溫都覺得他不是在吃臭豆腐,是在吃她。
陳遲將剩下的臭豆腐快速解決,如同嚼蠟,皺皺眉說:“難吃。”
又說:“週末我們去錦都,去之前去的那個傳統臭豆腐店。”
時溫高興極了,“好啊好啊,我一直想再去那裡!”
兩人攜手慢慢散步,轉了幾個彎,路過某處時溫忽然停下,指向路邊的巷口。
“我們第一次就是在這遇見的。”
當年陳遲滿身是傷,靠在巷口,太陽燦爛,光落在他身上,投射出了透明的質感,襯得那些傷和血更加滲人。
路人來來往往不作停留。但是,時溫走向了他,這就是註定的緣。
“不是第一次見面。”陳遲說。
時溫疑惑又茫然,“什麼意思?不是第一次嗎?”
陳遲望著她,“想去看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
時溫想不出來他們在這之前還在哪見過,點頭,“想。”
陳遲攔了輛出租,報了個地址。
時溫顫了顫睫毛,這個地址就在溫思霜家附近。
計程車停在一個路口,陳遲拉著她走過馬路,指向便利店門外屋簷下的一個小角落。
“就是那。”
塵封的記憶被開啟,兩輩子這麼多時間,早已將幼兒時的記憶沖淡,更何況是她不願意回憶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