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喉頭髮緊,“我會很輕的,相信我溫溫。”
時溫想象了一下。覺得這個不是輕和重的問題,這個尺寸……無法想象怎麼進去的,感覺也,溫柔不了……
“陳遲,我明天要回劇組,我還要跳舞的。”
時溫沒有經驗,或許不會那麼疼,但是,可能就是很疼,萬一她跳不了舞就會耽誤整個劇組的進度。
到時候找什麼藉口呢?說腳疼的話,導演肯定會帶她去看醫生,要是走路姿勢奇怪,被人看出什麼,那就太丟人了……
因為那個什麼而跳不了舞。
時溫想到這,下定了決心,抿抿唇抱歉地說:“陳遲,今天不做可不可以,我擔心明天跳不了舞。”
陳遲目光直勾勾的,身上某處仍在叫囂著躁動情緒。
他無奈牽了下嘴角,“這麼相信你老公?”
時溫因“老公”一詞紅了臉。
此刻,特別,特別想抱他。
“算了。”
陳遲吐了口氣,瞧著身下認命般的提上褲子。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他起身就要往浴室走,手卻被另一隻柔軟的手握住。
“那個。”
時溫硬著頭皮說:“我……我可以幫你……”
或許多看看,多碰碰就不會害怕了?
時溫為自己的想法想鑽地洞。
☆、105
時溫將結婚的事先告訴了時暖,被時暖唸叨了半小時, 難得她們通話能有半小時, 最後, 時暖還是被同事喊走。
時暖唸叨完了, 只餘嘆息, 對於他們結婚的事,雖然意外但卻是情理之中。
時溫又簡訊告知了關鈺。
最後告訴了樂錦三人。三人已搬進新屋,聞訊快速殺過來,長達數小時的折磨。
陳遲原來一臉饜.足, 在她們對時溫不依不饒地糾纏下,恢復成冷漠臉。
時溫都沒來得及跟陳遲好好道別。時間緊迫, 機場,他重重吻她一下,看著她離開。
時溫中途回頭看了一眼,看他修長一個站那,卻孤孤零零, 流動的人海只是背景圖, 與他毫不相干。
她突然好捨不得。
剛剛結婚就要分開。
時溫想著, 回去後一定要好好陪他。
-
開機當天, 時溫成為全場焦點,不用猜她都知道。
她結婚的事被報道了。
上一次熱搜後,溫柏CP散了不少粉,因為全網關注的人都知道,時溫跟楚柏只是普通朋友, 而她跟陳遲才是高中鄰桌,互為初戀,楚柏只是舞蹈班的認識的朋友。
不過仍有人堅持己見,認為至少楚柏對時溫是有好感的。這為時溫招拉了不少黑粉,因為溫柏CP之所以能火,大多是因為楚柏。楚柏許多粉絲不能接受自己的男神對任何女人熱臉貼冷屁股。
當然,也出現了“痴吻”CP。大部分是為陳遲的臉,也為兩人高中時期的“傳奇”事蹟,也為兩人分別這麼多年後又走在一起。
時溫這時忽然想起了“娛樂圈淨化小精靈”。
她不經常上微博。之前跟小精靈聊過幾次後,便和她交換了聯絡方式,不過兩人幾乎沒再聊過,小精靈只在時溫被人誣陷後出現。
不過上次熱搜小精靈沒出現,而這次她還是沒出現。
時溫覺得小精靈對自己很好,也很欣賞,從某方面講很懂自己,她想了想跟小精靈發了訊息,告知她自己結婚了。
然而,一直到晚上她都沒收到回覆,直到等到陳遲的影片通話。
“怎麼這個點還在辦公室啊?”
時溫一眼就看到他邊上資料夾。
陳遲拿起手機靠在椅子上,可憐兮兮地說:“你不在,住哪都一樣。”
“就躺在辦公室?”時溫擔憂地皺起眉,嚴肅起來,“不行,沙發太軟,對身體不好。”
陳遲抬眉,意味深長道:“擔心我腰不好?”
時溫一噎,面露無奈。
他逗了她幾句,站起身,走了幾步來到一扇門前,推開,裡面是一間挺大的臥室。
陳遲在沒追回時溫的那段時間,經常加班,晚上就住在這裡。
“原來你辦公室裡也有臥室啊。”時溫詫異,稍微放下心來,又說:“但是不可以因為這樣就工作到很晚。”
陳遲應了聲,見她打了個哈氣,眼角紅紅的,流露出倦意。
“困了就睡覺吧。”
“不想我陪你聊天嗎?”時溫翻了個身。
“影片開著,我看你睡就夠了。”
她別過臉,“不要。誰知道我睡著了會不會出什麼洋相。”
他挑眉揶揄,“那以後睡在我身邊呢?”
“……”她藏起來害羞,義正言辭,“鏡頭顯胖。”
“你在我眼裡怎麼樣都好看。”他說得極其自然。
時溫一邊覺得這話膩人,一邊嘴角不自禁翹起。
“那我們通電話。”陳遲說,突然想起什麼,問:“你手機給我的備註,ccc?是什麼意思?”
時溫“啊”了聲,不大想說。
陳遲坐進沙發裡,見她一聲不吭,嘴角挑起,玩味又語氣自然地猜測:“蹭陳遲?嘗陳遲?”
時溫不說話,他玩心大發,笑道:“寵陳遲?吃陳遲……還是,操陳遲?”
時溫:“……”
又羞又惱,她水眸瞪著他,口齒清晰說:“是蠢陳遲!”
說完掐斷電話。
介面退出,螢幕正好出現她跟小精靈聯絡的介面。小精靈仍沒回復她。
時溫思索幾秒,最後微博私信了小精靈。最近小精靈仍在發微博運營,應該能看到。
做完這些,她才接通陳遲的電話。
陳遲低低的聲音很有磁性,此刻很有催眠效果。迷迷糊糊睡著前,時溫蹭了蹭枕頭,無意嘀咕:“想你……”
陳遲放的擴音,聽見手一抖,鋼筆在紙上劃開曲折的一道,像起伏的心跳。
一個小時後,他撥通了遠在國外的邵珩的電話。
邵珩那邊剛剛早上,接到電話很暴躁,沒看來電人。
“誰啊?!”
“我。”陳遲淡淡說。
邵珩一愣,隨即道:“公司出什麼緊急情況了?”
“不是。是我的私事。”陳遲放下鋼筆,指尖輕敲桌面,“我想,跟你學一些技術方面的問題。”
“技術方面的?這該我向你學吧?”
陳遲沒接話,又說:“你大學時候經常帶一個女生回宿舍,那個女生你還有聯絡方式嗎?”
“有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