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這麼一說,何平也想起來了。
“這列火車上是有金副市長高堂的棺槨,說是要送老夫人去北京下葬祖墳的。”
宋先生露出嫌惡的表情:“我們跟死人乘同一列火車?他家老夫人不是過幾天才走嗎?”
何平:“您記錯了,是咱們提前行程,所以才正好一起了。不過老夫人的棺槨應該在貨廂,中間還隔著二等車廂和三等車廂,跟咱們離得老遠,應是無妨的。”
宋先生:“姓金的母親死了,停靈超過七日就算了,非說他做了個觀音廟的夢,一定要扶棺上山去祭拜,當時我就覺得此事不對。”
何平耐著性子問:“您覺得此事哪裡不對?”
宋先生:“姓金的在市政公署,成天變著法子跟我爸作對,這次行徑古怪,弄不好有什麼陰謀詭計,就算沒有,能趁機抓到他的把柄,難道不是好事?”
何平心道,弄了半天原來是黨同伐異。
但他覺得男人變女人,道士變老太這種想法委實異想天開,便勸道:“宋先生,依我看,方才可能是貌有相似,您看錯了。”
宋琳搖頭:“我對人過目不忘,那老道的動作我很熟悉,你別廢話了,現在馬上帶人去三等車廂,把金家人找出來,若有可疑當場扣下,不能讓他們離開列車……算了,你就把人找出來,帶到我面前來,我來審問他們。”
何平皺眉,面露不贊同之色:“這樣會得罪金老的。”
宋琳哂然,顯然沒將金副市長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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