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驚不小,“太子弘?”
她點點頭,“是啊,所以賀蘭很可憐。”
他不像布暖那樣思想單純,在他看來這是件危險透頂的事。危險的人物,危險的關係,簡直是在玩火自焚!
他鬆開她站起來,暮色籠罩四野,蓋住了遠處的山和近處的樹。一堆篝火漸漸暗下去,在這荒郊野外的夜,分外的悽清孤寂。
他說:“他們的事你不要參與,也不要過問。賀蘭也算聰明人,聰明人辦這樣的糊塗事……”
他頓住了,自己倒先檢討起自己來。扶了扶額,才發現早就沒了質疑別人的立場。眼下一副尷尬境地,拿什麼來批判賀蘭?他的愛是愛,別人的愛就不是麼?他向來看不起賀蘭,可到臨了,居然無奈地和他淪為同類。
她忽閃著大眼睛,“舅舅的意思是?”
他剛想回答,不遠處的草叢裡唧的一聲驚起兩隻山鷓鴣,他一手按在劍鞘上,冷聲道:“誰在哪兒?”
沒有人回答,只有呼嘯的風聲。布暖心裡毛毛的,背上都起了慄。瞠大了眼睛往那一片幽暗的樹影下看,風吹得茅草刷刷的響,一波波像拍打的浪。並沒見到有人的蹤跡,她拉了拉他的虎頭腰封,“舅舅,沒人。”
容與十幾年行軍打仗,早練就了聽聲辨位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矇混的人,大概還沒有生出來。他把她往身後捋了捋,衝那片草叢厲聲道:“自己出來,否則本將就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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