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鳴目瞪口呆,“金瘡藥?您帶這個做什麼?”
皇帝說:“你們月信不就是流血麼,這金瘡藥專指跌打損傷,抹一點兒能好得快些。”
嚶鳴看著他,像在看一個怪物,“這主意是誰出的?不會是德祿吧?”
當然不是,這個問題從他打聽清她月信的日子起,就一直在他腦子裡盤桓。後宮填人之後他對女人不是一竅不通,有時候翻牌子,常會出現某個妃嬪提早或推遲的情況,這就說明月信這種事並不是說幾日就是幾日的。所以他一直在琢磨,唯恐當天會出意外,但這種隱憂只有他自己知道,並未告訴底下人。最後他一拍腦袋,想出了這麼個化解的妙方兒,為了能夠成功洞房,他也算絞盡腦汁了。
嚶鳴則看著這瓶金瘡藥欲哭無淚,她想不明白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難不成他以為這種出血跟割傷了一樣,灑上藥粉就能止住血嗎?
皇帝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被感動壞了。她的感動對他來說是一種鼓勵,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要是自己塗起來不方便,朕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嚶鳴瞠著一雙大眼睛,尖聲道:“世上還有您這號人呢,您打算往哪兒塗,真是不要臉透了!”
皇帝訝然,“朕是一片好心,你怎麼罵人?”
其實她不光罵人,還很想打人。不懂女人就老實點兒,偏偏想一出是一出,琢磨出來的主意這麼叫人啞口無言,她簡直要懷疑,他的腦子是不是留在朝堂上忘了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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