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格見主子不好意思,極盡可能地安慰她,“不要緊的,橫豎再過幾天詔書就下來了,您和萬歲爺成了自己人,就算是被怹老人家抱回來的,也沒什麼可丟臉的。”
嚶鳴發現她專愛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先頭還只擔心失儀的事兒,這會子又添了這一樁,實在堵心得人不能活了。
怎麼會這樣呢,好好的人,醉了怎麼就不成人形了。她實在想不明白,覺得臉都快丟盡了,不知道自己還做了多少不為人知的,喪心病狂的事兒,雖想不起細節,但又俗又蠢是必定的。
人家是皇帝,一輩子養尊處優高高在上,不管什麼人到他跟前都得輕聲細語,他從來不知失禮為何物吧!可是自己呢,大失體統,上回夠著人家肩頭高談闊論已經夠丟人的了,這回怎麼連白蛇傳都出來了?
這些還不算什麼,她是被他抱著回來的,這點足以令人崩潰。她被一種生不如死的羞恥感籠罩住,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齊家的老臉都快被她丟盡了!什麼小青和許仙?他心眼子那麼多,如果從這些話裡聽出了隱喻,再摻合進深知,那醉話就會上升到政治,接下來會怎麼樣,誰知道呢!
松格和大蛾子目瞪口呆看著她在床上忽而仰天忽而俯地地翻滾,完全鬧不明白她在幹什麼。
這是在不好意思嗎?蛾子搜腸刮肚開解她:“姑娘別放在心上,萬歲爺昨兒走的時候,臉上沒顯出不高興的神色來。他是天下之主,不會同姑娘計較那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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