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悅漫上來:“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早不和我說?”
“其實最開始,我是不想我們的關係是從基因開始,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從互相理解……”
“說什麼呢!”蘇雨澤不等他說完,就皺著眉打斷他,“就算這樣,也不能……”
“雨澤,雨澤,你聽我說完。”厲成周手放在他的後頸上,像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那樣,摩挲見他後頸的腺體。
標記的作用。蘇雨澤不得不臣服於本能,很快安靜下來:“你說。”
“我是說,我最開始是這麼想的。”厲成周垂下眼緩緩地說——他的睫毛很長,在這樣近的距離,睫羽最細微的顫抖都清晰可見,“但我又想了想,覺得彼此坦誠更重要,所以就、就……向你坦白了。”
“和我說了?”蘇雨澤追問。
怎麼可能?
他可一點印象都沒有?
“說了。”厲成周點點頭,“而且說了不止一次……”隨即皺起眉,“所以你其實是……不記得了嗎?”
厲成周是從不撒謊的。
就算是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他也最多是“有所隱瞞”,不會“故意欺騙”——蘇雨澤跟在他身邊一年,深知這一點,便完全沒有懷疑他的話,而是立刻質疑自己的記憶:“你……什麼時候說的?”
厲成周難得有些臉紅,睫毛顫得更厲害了:“就是……”
果!然!
蘇雨澤真是服了自己這個做愛如醉酒,之後就斷片的體質。
就因為這樣,他連自慰都很少,本以為抑制劑在手,人生樂無憂,沒想到丫挺的還能躲在這裡,給他的人生一個迎頭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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