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你倔強的樣子很迷人,可我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說著,他按下了床邊的按鈕。白色的牆壁慢慢向兩邊開啟,露出透明的落地窗。
許景逸驚懼交加:“高天……啊……你要幹什麼……你瘋了!“
他拼命想要夾緊雙腿,卻被高天蠻橫地分開抱起來,向給小孩兒把尿那樣邊操邊走向那扇落地窗。
大廳里正在準備衛濤葬禮計程車兵們紛紛看過來,驚愕地靠近玻璃:“上校?”
許景逸想要捂住自己的私處,雙手卻被高天綁在身後。他崩潰地大哭:“不要看……求求你們……不要看……”
遠方號新上任的指揮官,上半身還穿著整齊的軍裝,下半身卻光裸著一絲不掛。白皙的雙腿對著自己的幾千米士兵張開,殷紅的後穴吞吐著男人粗長的陰莖,淫水一滴接一滴地滴在雪白的金屬地板上。
許景逸被高天分開雙腿壓在玻璃窗上,他計程車兵們被那個殷紅的嫩穴吸引,著迷的目光落在他雙腿間。
高天咬著許景逸的耳垂:“許上校,你計程車兵們快要用眼神把你的嫩屁眼操爛了。”
許景逸崩潰地嗚咽:“求你……長官……不要……不要這樣……不……”
高天冷笑:“許上校,我給你選擇。服從我,或者被你的幾千名士兵們輪姦到死。”
許景逸無法選擇,哽咽著答應了高天的條件:“長官,我……嗯……服從命令……”
【章節彩蛋:開苞初標記的細節】
衛濤著迷地擁抱著他的下屬。
這個美麗的,剛剛從軍校畢業的年輕O正在發情。
衣服一件一件脫掉,一絲不掛的白皙身體在他懷裡難耐地顫抖著,扭動著。
衛濤A的本能差點讓他失去理智,低頭吻在許景逸的唇上。柔軟的唇瓣帶著O獨有的香甜滋味,衛濤像在吃一塊柔軟的奶油糖,沒完沒了地吮吸著。
許景逸從未和A有過這麼親暱的接觸,又羞恥又無措,在唇齒交纏間模糊不清地低喃:“不……嗯……不要再親了……”
衛濤看著懷裡青澀又美好的O,動作更加輕柔:“景逸,景逸,讓老公再親親。”
許景逸紅著臉,小聲反抗:“長官……別……別胡說……”
“我胡說什麼?”衛濤粗糙修長的手指握住下屬圓潤的屁股,“景逸被我標記了,就是我的妻子。”
許景逸被髮情期折磨糊塗的腦子劃過一縷模糊的惶恐。
可他依賴衛濤。從他登上遠方號的那一天開始,他就無比地依賴衛濤。
他的長官強勢而溫柔,教導他,照顧他。
許景逸緊緊摟住衛濤的脖子。
他可以恐懼一切,但他不該害怕衛濤。
衛濤溫柔地問:“景逸,準備好了嗎?”
許景逸忐忑地點點頭。
衛濤分開他的雙腿,碩大的龜頭緩緩頂在粉嫩的穴口上,一點一點進入那個從未被開拓過的嫩穴。
許景逸紅著眼眶說:“疼……嗯……”
“景逸,別怕。”衛濤語氣很溫柔,動作卻極為強勢。他按住許景逸的腰肢緩慢卻堅定地一點一點插入。
許景逸疼得大腿發抖:“不……嗯……不要了……疼……”
粗大的陰莖越進越深,許景逸感覺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挺起腰腹試圖緩解後穴裡的不適,堅硬的龜頭卻不小心觸碰到了一個格外命的地方。
許景逸抽泣著顫抖,一股淫水噴出來,打在了衛濤的龜頭上。
衛濤忍無可忍地壓在許景逸身上狠命操幹起來。粗長深黑的陰莖快速抽出再插入,初次開苞的小穴被操得瑟瑟發抖。每次抽出事,殷紅的腸肉被帶出來一點,淫水把雪白的床單溼了一大片。
許景逸胡亂掙扎:“長官……嗚……長官……我不行了嗯……不行了……”甜膩的喘息帶著輕微的哭腔,分外誘人。
衛濤越操越狠:“景逸,叫老公,叫!”
許景逸羞恥地叫不出口,只是哭著一疊聲叫長官。
衛濤重重地狠操進許景逸的生殖腔:“叫!”
許景逸哭著尖叫一聲:“老公……”他被操得滿臉是淚,後穴中的淫水決堤一樣湧出來,糊滿了衛濤的陰毛。
衛濤心滿意足地不停操幹著高潮中的O:“景逸,再叫!叫!”
許景逸粉色的肉棒不停地吐著精液,後穴中的淫水也一直在流。他神志模糊地被衛濤控制著,沙啞著哭喊:“老公……嗯……老公……好深……老公饒了我……啊……”
衛濤滾燙的精液射進了O剛被開苞的嫩穴裡,微腫的內壁被燙得發抖。
許景逸哀叫著痙攣,他在天旋地轉的快感中,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無法言喻的安寧。
從那以後,衛濤成了許景逸的丈夫。
第三章:綁起來吊著日,SP,貞操帶防溢位,窒息play
許景逸睜開眼睛,看到了白色的牆壁。
A的資訊素淡淡地縈繞在鼻尖,像是剛剛離開不久。
他試著掙了一下,卻發現自己被用一個羞恥至極的姿勢吊在了天花板上。全身一絲不掛,雙腿被分開弔起來,後穴中依然隱隱有些痠麻不適。
微腫的穴口含著一根不斷震動的按摩棒,他試圖用力把那根按摩棒排出去,卻發現自己下身被穿了一件金屬丁字褲,就像是一條羞恥的貞操帶。
按摩棒的頂端不斷震動著按摩花心,無法抑制的淫水一直在往外流。過分安靜的房間裡,他甚至能聽到淫水滴落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音。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
許景逸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冷靜地思考應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面。
高天不可能真的毀掉他,所以之前那扇玻璃一定是某種障眼法。對,一定是高天的詭計。可他現在應該怎麼做?
房門開啟,高天走進來,衣角上還帶著戰火燎燒的味道。
許景逸說:“我身為遠方號的指揮官,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脫離戰場。”
高天漫不經心地捧著他的臉:“在經歷了被全艦軍官看著挨操之後,許上校,你覺得你還擁有遠方號的指揮權嗎?”
許景逸如遭悶棍,劇烈疼痛的心口讓喉嚨嚐到了腥甜:“你不能……高天!你不能這樣!”高天毀了他,高天真真切切地毀了他!
高天從桌上拿起一支皮鞭,對著許景逸的胸口抽過去:“我能!我是你的長官許上校,我有權對你做任何事。”
一鞭接一鞭,尖銳的疼痛從胸口漸漸往下移,眼看就要打到平坦肚子上。
許景逸心中忽然升起一股瀕死的恐慌,不能讓高天打他的肚子,不能……不能!
他瘋狂掙扎著,想要躲開高天的鞭子。
高天冷冰冰地說:“服從命令,許上校。”
平坦的小腹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許景逸卻潛意識就覺得不能讓高天觸碰那塊地方。那是他身體的禁區。
是他不願記起,卻又不容傷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