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站人很多,被這麼誇張得叫了兩聲,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餘非,還有圍觀熱心群眾給他找著紙巾,七嘴八舌地問怎麼回事。
餘非搖搖頭,腰部和手腕都被劃開了口子,不知道深淺程度,一邊感嘆自己最近水逆倒黴到一定境界,一邊還要安慰被他這血呼啦差的外套嚇得不輕的熱心群眾大媽:“阿姨沒事兒,扒手肯定劃刀劃到我了,快報警!扒手就在那公交車上呢。”
熱心阿姨捧起電話就去報警,餘非轉眼看看自己的外套,心中一沉。他的包背在身上,真的是想割包拿錢包的話,這個腰部的位置根本說不通,而且能隔著厚厚的外套和冬衣還把面板弄出血來,根本不是想割,而是——
想捅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後背灌風,餘非感覺到面板上凸起的細密的雞皮疙瘩。他慌忙藉口去醫院走離了車站,站在附近的一個小花壇的樹背後,思考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那人跑了還是跟著自己下來了,自己根本沒有看清!如果他折返回來對自己不利,自己該怎麼辦?
為什麼要捅自己?
因為劉友霖的案件嗎?!
餘非在思考的時候,手已經拿起了電話,他咬咬牙,從通話記錄裡找到了一串號碼。
魏秋歲在局裡翻著卷宗,因為已經結案,佟弛那邊也似乎被局裡交代過了。等這三人的家人來認領屍體前,其他人不能再靠近屍體一步。任憑魏秋歲如何說,他都冷酷地表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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