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黃的地盤裡藥人多過活人,近期防護越發嚴密,各種蛇蠍在牆沿壁角盤踞,連朱厭看得都有些噁心。
他剛喝完一碗腥氣撲鼻的藥,臉上呈現一種詭異的烏紫,兩枚長蟮銜著他的食指和中指拔毒,隨著毒血傾出,長蟮漸漸不動了,他內腑的絞痛略減,終於有了氣力說話。“這樣還要持續多久?”
乘黃放下空碗,將死蟮換成了一隻赤蟾繼續拔毒,“再兩天可以恢復如常。”
“這到底是什麼毒。”朱厭壓不住的煩燥,“每年發作一次,疼起來生不如死,還必須躲起來偷偷摸摸的解,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為什麼?”
乘黃沉默。
又一次得不到答案,朱厭戾氣翻湧,一揮手打爛了碗。乘黃視而不見,藥人隨著指令上前將碎瓷收乾淨,又蹣跚著退了出去。
乘黃緩慢的研著藥臼,口中道,“你會好起來。”
知道再問也無用,朱厭難抑情緒燥怒,片刻後喃喃道,“不如死了罷了,這樣活下去全無意趣。”
乘黃的手停了一瞬,漠然道,“這算什麼,一年才發作一回,你在教中雖不如阿蘭朵,也無人能管束,這樣便覺得厭棄,那些任你生殺的奴隸又如何。”
朱厭從未想過與奴隸並論,一時氣笑不得,“我和奴隸比什麼,我跟阿蘭朵是一個娘肚子裡出來的,她將來是教主,養的是聖蛇,人前人後尊貴無比;我卻養只綠烙都被恥笑,受了毒傷還要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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