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齊的葬禮以後,趙一玫心情抑鬱,回家的當晚就病倒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正好家中負責衣食起居的阿姨女兒結婚,請假回家了。趙一玫發燒到三十九攝氏度,趙清彤在她的病床前連夜無休地伺候著。
趙一玫常年跳舞,很少生病,一病就鬧得全家雞犬不寧。好不容易燒退了,沈釗又接到電話,他少年時候的好友從樓梯上摔下去,磕破了頭,去世了。
真的是許多年的好兄弟了,對方十幾年前去了南方趕下海的熱潮,後來事業有成,娶妻生子後就一直在沿海定居。沈釗和他許久沒有見過面,人到中年,彼此聯絡也就只限於每逢佳節打個電話祝福一聲。
大概是人到中年吧,生離死別總是突如其來。饒是沈釗這種大風大浪刀尖上站慣了的人,也難過了很久。他當即讓助理取消了接下來的行程,打算坐最近的一班飛機去廣州。
趙清彤更是大受打擊,比沈釗還要難過幾分。她和董齊再不和,也是夫妻一場,相識二十年的情分,沒想到剛剛送走了董齊,舊友的噩耗就隨之而來。當年她和沈釗談戀愛,對方還出了不少力,兩個人吵架的時候,他總是當和事佬,熱戀的時候,就幫忙傳點書信和小禮物。
趙清彤說:“我跟你一起去廣州。”
沈釗點點頭,卻又有些為難:“一玫的病還沒好呢。”
“我沒關係。”趙一玫躺在床上,悶悶地說:“媽,你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看著你難過,我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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