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陳煙橋去散散心,掃墓時候看他眼圈黑青,精神頹廢,不知道的以為是墳頭爬出來個男豔鬼。
他在公交上能睡著,或許出去走走更放鬆。
結果她買了票好幾天,又覺得自己自作多情狗拿耗子,可能陳煙橋掃完墓整個人就好了,人家十年不都這樣掃過來了。
她人都走到門口了,大偉熱情地揮手,“等明天橋哥回來,我幫你告訴他一聲哈。”
倪芝倒回頭,“他還回來?”
“是啊,月底了,他肯定要回來對賬的。”大偉壓低聲音,搓了搓手,“主要是給我們發工資,知道不?”
倪芝噗嗤一聲,把信封從包裡拿出來,“那你明天幫我給他吧,別忘了。”
大偉對著燈照了照,“啥玩意?”
“欠的債。”
大偉要撕開,倪芝眨眨眼攔住他。
他扔抽屜裡,“你們這些小姑娘,還保持神秘是不,哥不看行了吧。”
陳煙橋第二天回店裡,大偉沒忘記倪芝的囑託。
只不過他發覺,老闆開啟信封以後整個人更暴躁了。
晚上19點的票,下午近5點才拿到。
換誰都會暴躁。
餘婉湄以前就說過,他骨子裡是個控制慾極強的人。若是他不想,你永遠別想勉強他,替他做決定。反倒是換種柔軟地方式討好他,他或許會大男子主義地讓些步子。
陳煙橋近日裡忽然意識到,十年似乎是個坎兒是個轉角,事情紛至沓來。說他難受了十年,不如說他自我放逐了十年,無人管他,也無人敢觸他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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