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別的想都別想。”
他眼神也透著危險,看著倪芝,上下肆意打量。
訪談的意義和資料調查完全不同,比如經歷了地震,答案不是是和否,而是一個口述史,記錄當時的感受,遠不是這樣簡單的選項能代替的。
不過對倪芝而言,都差不多,她不過是想撥開他不能說的沉痛。
陳煙橋的眼神危險而不尋常,他見倪芝眼珠轉了轉,他忽然就一身煞氣,像是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摁住她,“你錄音了?”
“沒有。”倪芝下意識答了,同他對視幾秒,見他還是虎視眈眈的模樣。
她拿起手包,底朝天一股腦兒倒在長凳上,她包裡東西不多,錢包、粉餅、紙巾、口紅、手機之類的,有支眉筆順著縫隙掉了下去,又有支口紅咕嚕嚕從長凳邊緣滾了下去。
倪芝也不管,從裡面把學生證用指尖夾出來,把手機鎖屏開了一同遞給他。
沒好氣地說,“你自己看。”
她學生證裡還用的是幾年前的照片,那時候剛同沈柯分了手,為了剪一本書,看著剪刀,不知哪兒來的怒氣,對著鏡子胡亂剪了個狗啃一樣的短髮。等後悔了,只能剪了個剛過耳的短髮彌補,沒有現在捲髮的柔和,顯得冷麵而瘦削。
但五官是不變的,尤其是她標誌性的丹鳳眼。
寫得一清二楚,濱大社會學,學制貳年,入學時間二零一七年九月。
陳煙橋連手機一併還了她,一個學生證只讓他信了一半,又查了一遍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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