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說這兩年塞北的蠻子這麼安分,是因為父親滅殺達滿部落後,別的部落又在裴闌手底下吃了敗仗,眼下望安快要繼位,塞北那邊似乎覺得有機可乘,又蠢蠢欲動。昨晚望安與哥哥商議了一宿,最後還是決定由哥哥帶忠勇軍回到塞北。”
程昶聽了這話,愣了愣,問雲浠:“忠勇軍重返塞北的決定,是太子殿下與雲洛共同做的?”
雲浠道:“是。但哥哥也不是馬上走,大概要等到夏末入秋。”
她說著,笑了笑,“我本來想把阿苓留在金陵,尋媒媼為她說門親事,但她似乎不願,一心要跟著白叔與哥哥去塞北,我也就隨她了。”
程昶聽雲浠提起這話,想起近兩年前,雲浠曾為白苓說過一回親,對方人家正是田澤。可惜彼時田澤並沒有娶妻的打算,一心想著為雲舒廣平冤,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平南山兵亂前,程昶有迴路過含元殿,倒是撞見田澤囑田泗去打聽白叔的病情,又說近日得了一盒名貴藥材,讓田泗想法子給白叔送去。那時田泗田澤剛回宮,尚被昭元帝看得很牢,那藥材後來還是程昶派人幫忙送去侯府的。
這些事程昶當時並不在意,眼下想想,偌大一個忠勇侯府,田澤獨對白叔一人的病情這樣關心,確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這些都是別人的私事,程昶沒有多提,問雲浠:“雲洛帶忠勇軍回到塞北,你就跟著我留在金陵嗎?要是這樣,你以後見你哥哥的機會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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