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畫,是田望安追查佈防圖失竊案時,所作護衛秦久的畫像,你拿著這幅畫給陛下看,然後再提田望安高熱的事,陛下自會跟你去太醫院探望他。”
讓人打田澤板子,讓人給他下引發高熱的藥,沒什麼旁的原因,尋個由頭,當著昭元帝的面揭田澤後背的衣裳罷了。
左右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陵王如此,昭元帝更是如此。
數度對他下殺手的雖然是陵王,昭元帝何嘗不是包庇縱容?
何況他這回回來,那個利用他,算計他,把他變作一枚制衡陵王的棋子的,不是這位九五之尊又是誰?
一路鋪排,設局,先示弱,再捧殺,最後放權,讓一個王世子掌權到非反必誅的地步,何嘗不是把他逼上絕路?
倘若陵王是真兇,方家是幫兇,那麼昭元帝,就是真正的罪魁。
明明是他們父子之間的恩怨,卻要把他攪進來,憑什麼?
他一個人生生死死這麼多回,憑什麼?
他不甘心,他們把他逼至絕境,那就誰都別想好過。
“劉常。”程昶冷冷又喚一聲。
“在、在。”
程昶一笑:“你不是牆頭草嗎?但凡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要跟中書那邊知會一聲?”
他語氣凜然,劉常聽得渾身一凝。
“回殿下,下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說……再說下官漏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訊息,倘事關天下社稷,下官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啊。”
“沒什麼,”程昶道,“等陛下到太醫院來探望田望安了,你順道也派人去中書那邊傳個信,把陵王引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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