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浠聽了這話,沉吟起來,忽然間,腦中一下回響起她與程昶趕回金陵那日,周才英說的話——“他跟人打鬥時,只用左手,右邊的袖管子,好像、好像是空的。”
盜取佈防圖的賊人能在千百禁衛眼皮子底下脫生,本事定然不小,而那日救下週才英的神秘人,也有同樣的通天本事。
這樣的人,整個金陵城都難尋得一二,只怕不會是巧合。
“他究竟是右臂有傷還是沒有右手?”雲浠問。
“這……那人來買藥時,上半身都裹在褐色的罩衫裡,想必……沒有右手也是有可能的。”
果然。
雲浠對田澤道:“望安,刑部這裡可有畫師?”
“將軍想要誰的人像?”田澤問,“我可以畫。”
雲浠愣了一下:“你會畫?怎麼從前從未聽你說過?”
田澤步去桌案前,提筆蘸了蘸墨汁,垂著眸道:“亡母生前頗擅丹青,望安兒時跟著亡母,與她學過一二。”
雲浠又愣了下,她與田澤田泗相識經年,這居然是第一回聽田澤說起他的母親。
但她並沒有在這樁事上多留意,說道:“畫阿久。”
“秦護衛?”
“對。”雲浠點頭,“我要她的人像。”
此前阿久偷了李主事臨終留下的血書,雲浠就懷疑兵部佈防圖失竊,與阿久以及她兩個朋友有關,眼下聽萬壽堂的掌櫃說月初到他那裡買傷藥的是個女子,心中的疑慮不由加深。
須臾,一副阿久的人像便在紙上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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