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昶又道。
陵王聽了這話,心中不由一寒。
他冷聲道:“柴屏好歹是當朝四品大員,豈是能任你隨意折磨的!”
“我折磨他了嗎?”程昶道,“是他自己不想活了。”
他的唇角帶著幾分嘲意:“剛巧他還有一絲神志在,堂兄若不信,你問問他。”
陵王看著柴屏,一言不發。
“堂兄既不願問,那我來問好了。”
程昶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袖口,朝柴屏走近一步,俯身盯著他:“你還想活著嗎?”
柴屏驚恐地望著程昶。
那雙如星似月的眸子本該是溫柔的,冷清的,可此刻眸底繚繞著的盡是黑沉沉的戾氣。
他彷彿又看到那日在皇城司灼灼的烈火裡,他命人合上柴房的門前,程昶最後恨意滔天的目光。
他怕極了那火,怕極了他。
“不活了,不活了——”柴屏連連搖頭,“我把命還給你,全都還給你,求求你殺了我……”
“不行。”程昶直起身,淡淡道,“你主子說了,你是當朝四品大員,想死沒這麼容易。”
他對陵王道:“知道我為什麼讓人縛住他嗎?”
他微一拂袖,“把他放開。”
縛住柴屏的衙差領命,鬆了手。
柴屏一下撲倒在地,他惶恐地四下一看,顧不上疼,手忙腳亂地去摘套在脖頸上的布條。
他似乎癢得很,失了束縛的第一時間,便伸手去撓有燎傷的胳膊。
他的燎傷本就尚未痊癒,被他不知疼痛地拼命撓了幾日,裡頭血肉早已殘損,隱約可見一截森森的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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