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下幾處莊子都收拾好了,您要想過去,隨時都行。”
程昶意外地看他一眼:“鑰匙你也隨身帶著?”
“帶著哩。”
“行。”程昶點頭,往皇城司裡走去。
衛玠一早就知道程昶要來,已在值房裡等了他半日了,一見到他,問:“你怎麼才來,那老狐狸派人給你使絆子了?”
“沒有,剛才有點私事。”
衛玠點了點頭:“算這老狐狸還有點良知,知道是他老家老三害的你,你回宮後,沒怎麼為難你。”
程昶問:“你已知道是陵王做的了?”
“這有什麼難知道的?”衛玠抱著臂,往椅背上一靠,“皇城司起火那日,你最後讓我查的就是陵王和方家的關係。且你出事當日,我就覺得柴屏不對勁,這個人從來不來我皇城司,怎麼剛巧那日來了?”
他左右一看,候在兩側的武衛會意,紛紛退出值房,把門掩上。
衛玠又湊近,壓低聲音問:“我聽人說,柴屏受刑了?是你命人下的手?”
程昶沒否認,“嗯”了一聲。
衛玠愣了愣,大綏立朝之初就有“刑不上大夫”的規矩,柴屏堂堂御史中丞,便是犯下再大的罪過,當斬便斬,但照規矩,不能受刑。昨天有人和他說琮親王府的小王爺下令對柴屏動了私刑,他還不信,覺得程昶不是這樣的人,沒成想竟是真的。
衛玠抬目細看了程昶一眼。
離得近了,他才發現他的眉宇間隱有一絲森然的、冷凜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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