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只知她生在塞北,長在塞北,原來是雲洛的護衛,後來阿汀上了戰場,她便去保護阿汀,去年她到金陵,曾與我說,他們秦家世代效忠雲氏一門,那年……雲洛犧牲,她與她父親不願跟著裴闌,便帶著一些忠勇舊部退到了塞北吉山阜,在那裡住了三年。”
方芙蘭說到這裡,不由問:“殿下懷疑阿久?”
陵王道:“兵部那個李主事,掌管兵部庫部多年,塞北那張佈防圖丟得蹊蹺,他恐怕知道不少內情,沒想到……”
沒想到他派人去揚州殺李主事滅口,不防李主事臨終竟留下一封血書。
這封血書既然被秦久所盜,那是不是說,兵部庫房失竊,也與這個秦久有關?
陵王一念及此,並沒與方芙蘭多提,忠勇侯府一府對方芙蘭有大恩,那張佈防圖為何會失竊,又為何人所盜,何必累她傷神?
他是以道:“沒有,我只是想著失竊的那張佈防圖既然是昔日忠勇侯所用的塞北佈防圖,或許這個秦久能知道些許線索。”
二人說著話,一名武衛上來拜道:“殿下,日前殿下命人去尋那方古硯臺已被送來金陵了。”
“果真?”陵王問,“那硯臺現在何處?”
“那硯臺由渠縣縣令親自送到,眼下他人就候在院門外。”武衛道,一頓又說,“屬下這就去將硯臺取來。”
不多時,武衛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方錦盒過來,錦盒內,正是一方水色剔透,古樸拙雅的玉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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