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息怒,照本王說,此事裴將軍雖有錯,但也算不上什麼大是大非。再者說,那急函的訊息,他既沒瞞著大理寺,也沒瞞著今上,找也是他找回來的,不過耽擱了些日子罷了,實在不值得您為此氣壞了身子。”
他不想摻和裴府的家事,這事管到這個份上,就夠了,和了一陣稀泥,見老太君稍緩過心神,便領著王妃與程昶一同告辭。
琮親王的言外之意,老太君聽明白了。
此事裴闌做得很周全,急函的訊息,他不光跟大理寺,連今上那裡也交代過,雖然私下扣了急函一些日子,但誰能證明?到時候一旦有人追問,推說一句急函在送來金陵的路上耽擱了,他什麼錯處都沒有。
可是……一樁事的是與非,豈能單以結果論之?
琮親王走後,裴銘又要去扶老太君,卻被她一聲怒斥喝退。
“你去,與你養的逆子一併給我跪著。”
“母親?”裴銘不解。
“方才有外人在,你是當朝尚書,我給你留面子。我現在問你,這整樁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太君怒不可遏“洛兒的案子關乎招遠叛變,其間牽連複雜,闌兒久不在金陵,僅憑他一人,便只是扣下一份證據,未必會做得如此滴水不漏。此事必然是經你默許,是你在裡頭摻了一腳,教他這麼做的!”
“你們難道是看侯府敗落,也要落井下石嗎?”
“你們——你們父子二人,怎能如此喪盡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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