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她看姚杭山一眼,“姚大人說,此事八成已蓋棺定論了?”
裴闌嘆一口氣:“我怕你著急,適才便沒與你詳說。”
“三年前招遠叛變,朝廷原本要追究雲洛的責任。後來還是琮親王怕耽擱戰事,動搖軍心,提議將這案子壓後,等打了勝仗再說。眼下我回京了,這案子一直懸而未決,聖上自然要過問,可是你也知道……”
裴闌說到這裡,猶豫了一下,“那封能證明雲洛清白的急函一直沒找到,我帶回京的幾個綏兵證人,說辭與口供通通對雲洛不利,聖上聽了以後,有些生氣,下令讓大理寺與刑部嚴審,我昨日去了趟大理寺,那邊說案子耽擱不得,至多一月,就要給聖上一個說法。依現有的證據來看……八成是要給雲洛定罪了。”
既定了罪,襲爵便無望了。
但襲不襲爵,雲浠其實不在乎,她此刻只想到了一樁更糟糕的事。
“那我父親……”
裴闌的聲音低下來:“老忠勇侯恐怕也會因此受牽連。”
“為何?”雲浠道,“雲氏一門滿門忠烈,男兒盡歿,均為禦敵守家而亡,我哥哥自十三歲便上沙場,出生入死,立下多少戰功,眼下他為國戰死,分明有證據證明他的清白,而今卻因大理寺一句急著結案,就要令他,令整個忠勇侯府蒙受不白之冤?”
她這話說得悲慨,話音落,整個值房都靜靜的。
程昶不由擱下茶盞,抬眼望向雲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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