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夜睡了謝晚星第二次,醒來以後,他卻翻來覆去回憶昨晚的細節——潺潺的雨聲裡,謝晚星真的像個絕色的尤物,他的嘴唇是溼潤的,眼睛也是溼潤的,輕輕一碰就像春水一樣融化在他懷裡。
他想著想著,可恥地在早上又硬.了一次。
而謝晚星還睡著,藏在被子裡的臉蛋白皙精緻,還有種不諳世事的無辜,他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有點變態。
因為他連睡著的謝晚星都想親一口。
所以他現在非但沒了第一次的火氣,反而還有點心虛。
他昨天其實沒有謝晚星醉的這麼厲害。
他還記得昨天謝晚星酒後吐真言,說自己以前都是一號,遇上他卻被迫當零。
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謝晚星這種打.炮如吃飯的人,唯獨對他耿耿於懷。
他自我代入了一下謝晚星的心情,如果他是一個連著被人兩次開.苞的一號,大概弄死對方的心情都有了。
想到這裡,傅聞善從床頭拿了自己早就倒好的水,溫的,遞到謝晚星手邊。
謝晚星咬著煙,挑眉看他,不懂他這是什麼意思。
“你嗓子啞了,”傅聞善淡淡地說,“喝點水,不然罵我都沒力氣。”
謝晚星一怔,這小王八蛋的態度怎麼比上次好這麼多。
他還以為傅聞善會像上次一樣跟自己吵架。
但他現在確實嗓子幹得冒煙,也沒拒絕,拿起那杯水就一口氣喝了半杯。
喝完以後,人也冷靜了不少。
酒後打.炮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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