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患者醒來後第一句會先問自己的情況。”
“我覺得我好像沒有情況?”季眠低頭看了看自己沒什麼異狀的身體,“我覺得我很好?”
“下午給你注射了一支應急抑制劑,你的確應該‘很好’。”林二沒好氣地說,“但你病歷上的抑制劑用藥史是空白,我不確定這是不是你沒有開過常規抑制劑的意思,總之,你可能要諮詢一下自己的主治醫生。”
季眠眨了眨眼:“好的。”
他的抑制劑是測試用的,沒登記好像也很正常,季眠並沒有把這件事太放在心上。
“關於我的情況你只有這個要說嗎?”季眠問,“那……我能問問蘇星沂怎麼樣了嗎?”
“他還在手術。”
“我能去看他嗎?”
“只能在病房外。”
“好。”季眠跳下病床,一溜煙地跑了出去,留醫生一個人面對空蕩蕩的病房。
單身至今的林二醫生便突然有些不爽了。
季眠跑出病房,才發現自己就睡在蘇星沂隔壁。因為白天的狼藉,蘇星沂被換了一個臨近的病房,不是原來那個,但構造類似——那塊巨大的玻璃後面有人工智慧控制的遮擋物,因為目前正在手術中,有病人家屬在外面等待,便沒有拉上。
“家屬”——指蘇星沂的母親。
季眠猝不及防地碰見她,前一秒還在奔跑的雙腿猛然剎車,定在原地:“阿、阿姨。”
這位高雅的女士出身於書香門第,據說一家人不是搞文化的就是搞藝術的,大名便叫丁漸霜,很符合當代上層人士對“大冰封”時期之前瑰麗人類文化那種略顯病態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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