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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楊的心中暗自點頭，他現在對這個醫學理事會有些好感了，否則他的打算是代表中醫界擊敗那些挑釁的洋人之後，撂挑子走人。

醫學理事會的圖章和方毅的私人圖章都在身邊，只有兩枚圖章全都蓋上才能生效。

先填上了胡楊的名字和職位，然後把兩枚圖章全都蓋上，接著就把證書交到了胡楊的手中。

“事在緊急，一切從簡，等到你來林城之後，再給你補辦一個儀式。”方毅笑著說。

就這麼一轉眼的功夫，自己就成為了醫學理事會的副手？連胡楊都覺得好像是在做夢。

“你不用客氣，這是必須的，否則如果你沒有這個副手的頭銜，西方醫學界還會以為我們不重視，到時候對我們來一個群起而攻之。”方毅對胡楊笑著說：“我還要去落實其他的人選，光有你一個壓陣的，也得要別人給力呀。”

蘇清涵好奇的問道：“方爺爺你是去什麼地方，可不要到窮山惡水，你的身體會受不住的。”

方毅哈哈一笑道：“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去的地方在某種意義上還真是窮山惡水。”

兩人還以為方毅是去上京，卻沒有想到他另有去處。

“我是去令姿。”方毅透露出了答案。

胡楊和蘇清涵都是心中一愣，怎麼會這麼巧？

“我這是去令姿實地考察人選，”方毅解釋道：“我看中的好幾個人選都去了這個地方，不知道他們都受到了誰的指令，只好讓我老頭子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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