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花穴飢渴地張合了兩下,從那穴口流出一股清亮的蜜液來。
“騷穴流水了。”男人伸舌舔了一下,砸了一下嘴,“好甜。”
他在她身後:“真是抱歉,讓你飢渴了這麼久,是不是每次你都沒吃飽?早知道你是這樣的騷穴,我不該那麼溫柔,就
該用大肉棒肏紅肏腫你,肏你一整晚,讓你再也合不攏為止……”
鍾境竟然對著她的花穴說起話來。
他說一句,姜鳶的花穴更癢一分,流出的水更多了,她嗚嗚叫著,“阿境,吃我,快吃我……”
鍾境這才去舔吃她的花穴。
不知是鍾境口技厲害,還是姜鳶已經被刺激得太敏感了,很快,她就在他嘴裡又高潮了。
鍾境就著她趴跪的姿勢,把雞巴捅進了她剛剛高潮過的水穴裡。
猛幹了半個鐘頭,姜鳶沒力氣了,他便抱起她,像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性器相連著,他抱著她到浴室的大鏡子前,邊幹
她,邊道:“鳶鳶,看看我是怎麼把你肏暈的。”
姜鳶已經快暈過去了。
小穴都麻了。
她反手抱住他的手臂保持身體的平衡,求饒:“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
鍾境往前走了一步,讓她往前傾趴在鏡子上,他抱住她大腿,更加用力地頂弄她,“這就不行了?嗯?騷穴還夾得我這
麼緊,它還沒吃飽呢,還在飢渴地流水。”
“啊啊……”
肉棒進得太深,宮頸口似乎都被頂開了,肉棒進到了子宮裡面,龜頭在她子宮壁上戳弄,她酸脹得要命,她叫啞了嗓
子,說不出什麼話來了,只能啞叫。
快感鋪天蓋地,而且伴隨而來的還有尿意,她全身都開始痙攣,終於,他深深的一記重擊,她迎來了滅頂的高潮。
小穴和尿道都開始噴水。
“啊啊啊!——”
身體到了極限,她眼前先是白茫茫一片,接著又變成了黑漆漆一片。
她暈了過去。
鍾境也在她裡面射了精,射完,抱著她回到浴缸去清洗,清洗完用浴巾裹著她回了房間床上。
入睡前還不太放心地探了探她的鼻息,是正常的。
他嘆息著摸了摸她的睡顏,親了親她的臉頰,這才閉上眼,跟她一起沉入了夢鄉。
61 鍾澤番外 託你的福
韓啟銘來畫廊的時候,姜鳶不在,剛好請假陪鍾境出差到外地去了。
兩人正蜜裡調油,一天也不想分開。
韓啟銘手裡拿著一盆鍾澤從來沒見過的花,如殘霞一樣的稀有顏色,開得正豔,香味撲鼻,很好聞。
“大鐘先生,麻煩您幫我把這個轉交給姜鳶。”
“這是?”
“之前小鐘總讓我去找一種洗髮水,我沒找到,只知道製造商是一個叫何奇的人,我拜託的人一直在幫我找,最近終於
找到他了,我去找了何奇,他給了我這盆花,說洗髮水裡面的香味就是用這種花提取的,因為洗髮水停產,他種植的花都被他
剷掉了,只剩下這最後一朵。”
韓啟銘苦笑了下,又道:“我不會再回小鐘總身邊了,這就當是我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鍾澤看了看他,心裡嘆息著,韓啟銘的選擇是對的,他的確不適合再回鍾境身邊,對姜鳶動了心的人,就算鍾境再大
度,心裡也會不舒服。不像他,雙腿殘疾不能人道,不會被他所忌。
他點了點頭,“好,我幫你轉交給姜鳶。”他接了過來。
“謝謝,再見。”韓啟銘轉身要走,想起什麼,又回頭道:“對了,何奇說,花香能牽引愛情,能讓人看見所愛的人。
好像是我誤會小鐘總了,他沒瘋,他應該真的看到姜鳶了。他們是命中註定的戀人。”
韓啟銘走了。
鍾澤捧著那盆花,始終沒搞懂韓啟銘最後說的那段話。
想不明白,也不想了。
他驅動輪椅,進了姜鳶的辦公室。
把花放到她辦公桌上,看到他送她的抱枕掉在地上,他彎身去撿。
撿起來,拍了拍,摸了摸上面軟滑的布料,在看到上面姜鳶的髮絲以後,嘴角上揚。
她經常趴在那上面午睡。
他笑了笑,把抱枕放到桌上,準備離開。
剛才他進門以後,風把門給帶上了,封閉的空間,那花香越發濃郁,鍾澤到了門邊,被花香所引,回頭去看。
然後,看到了海市蜃樓一樣的虛景。
姜鳶和鍾境。
她躺在酒店的床上,鍾境壓在她身上肏幹著。
他們在做愛。
這邊的鐘澤瞳孔收縮,異常震驚。
他想去看是不是有什麼投影器材,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想起韓啟銘的話,驀然明白了,是因為那花香。
能看見所愛的人,不管姜鳶還是阿境,都是他心中所愛的,所以他能看見他們?
可是,不該是這樣的畫面——
他轉過去想走,手握住門把手,卻頓住。
他又轉回頭來,直直地看向那讓人血脈噴張的情色場面。
女孩痛苦又愉悅的聲音低低喊著:“……阿境,太快了,小穴要被肏爛了啊……”
身上的男人發狠地操弄她,“你不就喜歡我這麼快這麼狠嗎,肏爛你,肏爛你讓你再不能發騷!哦,小騷穴好會夾,雞
巴好爽——”
淫詞浪語,男人的粗喘,女孩的嬌吟,鑽進這邊鍾澤的耳朵裡。
他呼吸急促起來,有股熱力從小腹緩慢升騰起來。
他那擺設一樣的性器居然有了一點反應。
那邊,女孩又被擺弄成了趴跪的姿勢,面朝著他,身後是同樣跪著扶著她的腰狠命肏幹她的阿境。
跟平常可愛調皮的樣子完全不同,此刻女孩的臉染上了一層媚欲之色,秀眉輕擰,原本清澈的水眸蒙上了一層水霧,臉
頰潮紅,好看的唇瓣微啟,吐出嬌媚的吟叫:“唔啊……好舒服,阿境,我舒服死了,啊……”
大手抓握在輪椅的把手上,用力到骨節泛白。
襠部的性器漸漸甦醒,褲子被頂得越來越高,直至完全勃起撐起一個小帳篷。
“哦!——”他閉上眼,在心裡低吼了一聲。
睜開眼,驅動輪椅過去,伸手打翻了桌上的那盆花。
“砰!——”花盆支離破碎。
那花兒像是吐盡了最後一絲芬芳,快速地枯萎了。
姜鳶和鍾境的虛影隨之消散。
男人離開了辦公室。 ——
畫廊從某天開始,每天都能收到一束花,上面寫著:給鍾澤。
姜鳶第一反應竟是:不會有男人來追她老闆了吧?!
後來正主上門,姜鳶鬆了一口氣,是女人,而且是個美豔的女人,眉梢眼角身段都是風情的那種,年紀應該跟鍾澤差不
多大,叫顧青。
來了幾次,姜鳶覺得她人挺好,青姐青姐地叫著,心裡又有了點小糾結:顧青知不知道老闆“那兒”不行呢?她要是哪
天知道了嫌棄他離開他,鍾澤肯定很傷心吧…… 顧青是個酒吧的老闆,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心思玲瓏,她那點小心思她看一眼就知道了。又一次來,她來她辦公室帶點
心給她吃,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