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他要,她也不會排斥。
只要他不粗魯地在她口腔裡亂捅就好。
她幫他舔了幾分鐘,嘴酸了,她停下來喘氣。
男人來脫她的衣服,簡單扯了兩下,她就全身光溜溜的了。
他自己也把衣服脫了。
他將她推倒在床上,抱起她兩條大腿扛在肩上,低頭吃她下面。
他幾乎不給她口交,今天倒是有了投桃報李的心。
用手指揉她上面那粒小珍珠,舌頭撥開兩片陰唇,鑽進了小穴,模仿性器抽插,靈活的長舌不斷地去戳弄她的肉壁,溫
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陰處,這些刺激讓她身體一顫一顫的,腦子裡快感越來越多。
她嗚嗚叫著,手指插進他髮間,抱住了他的頭,下面的小嘴將一股蜜液吐進了他嘴裡。
男人起身,背靠床頭,將高潮後軟了身子的她提起來,扶著肉棒對準她的花穴,讓她往下沉,大雞巴就這麼插進了她的
小穴裡。
剛剛高潮後的小穴又溼又滑又在痙攣似地吸著他,爽得男人頭皮發麻,他讓她雙手攀住他的脖子,他則抱住她的臀,將
她拋上拋下套弄他的雞巴。
好爽,好爽!這個女人的小穴他要肏一輩子,他要把她鎖在身邊,讓她成為自己的禁臠,讓她成為他的性奴,每天什麼
都不用幹,只等著他來肏就好!
這個姿勢肉棒入得很深,他幹得又狠,姜鳶很快又到了高潮。
小穴顫抖地噴出蜜液,收縮絞緊體內的大肉棒,絞得鍾境尾椎骨發麻,精關不守,狠命地向上頂了十幾下,射了出來。
兩人抱著歇了一會兒,姜鳶往後退了一些,稍軟的肉棒啵一聲抽了出來,她又去搓揉擼動他的肉棒。
男人悶哼一聲,剛高潮的雞巴敏感得不行,禁不住她這樣,他拿起手機給她發信息:今天這麼貪吃,嗯?
她回他:想要。
他嘴角勾笑,打字:給我看看你的小穴。
姜鳶躺倒在床上,用手機拍了一張她私處的照片發給他。
男人看著照片上剛剛被他幹過的小穴,顏色從粉嫩變成了殷紅,淫蕩地吐著兩人體液混合成的淫水,他被刺激得又起了
性致,發文字給她:這就餵你吃大雞巴,繼續拍影片過來。
壓上她,扶著又硬挺起來的雞巴,在她穴口磨了磨,沉腰挺入。
姜鳶發了一小段影片過來,跟她之前給他描述的一樣,她的小穴就像是被一根看不見的棒子撐開、搗弄。光線夠好,他
甚至能看見她深處的媚肉,在他的撞擊下,如何貪婪地吸吮裹挾他的肉棒。
男人被刺激得眼尾泛紅,瘋狂地挺動腰身,打樁一樣地幹身下的女人。
不夠,怎麼都幹不夠她。
這場性愛結束的時候,男人射出來的精液已經跟清水一樣稀薄了。
兩人相擁躺在床鋪中央。
不知為什麼,雖然疲憊,但兩人誰都沒有立刻入睡。
他一下一下撫摸著懷裡人兒的長髮,心中湧上來一些憐愛,他想著,不如告訴她他跟宣璐的訂婚只是協議,並不是真
的。
可是,既然他最後娶的總不會是她,她就要學會接受她自己的位置。
就,不說了吧。
然後,他的手機響了,是懷裡的女人給他打過來的。
他接了。
他以為已經拿捏在手中的那個柔軟的女孩,對他說了最倔強的話:“小鐘總,今天我用光了那瓶洗髮水,我們,就到這
裡吧。”
40 隱形小職員
週一,姜鳶去公司跟鍾澤辭職。
她去的很早,鍾澤還沒來,她就在電梯口等著。
快九點的時候,電梯門叮一聲開了,鍾澤見到她,愣了一下,邊控制輪椅往前出了電梯,邊問:“做什麼?”
姜鳶走過去到他身後,幫他推輪椅,“我有點事想跟您說。”
“什麼事?”
姜鳶頓了頓,“我想辭職。”
鍾澤回過頭來看她,看了一會兒,又轉過頭去,“先去我辦公室吧。”
姜鳶推著他往前走。
兩人進了鍾澤的辦公室。
辦公室現在有一大半的空間擺放著這些日子以來鍾澤畫的畫,畫都在畫架上,每個畫架都用一層白布蓋著。
鍾澤指了指那些,對姜鳶道:“都掀開吧。”
姜鳶走過去,一一把那些蓋布給拿掉,他畫的一幅幅畫呈現在她面前。
她越看越驚豔。
掀到最裡面的一副畫的時候,鍾澤叫住她,“最後那副還沒畫好,別掀了。”
“哦。”
姜鳶將那些畫好的畫一副一副仔細看。
她雖然不懂畫,但以普通人的眼光來看,她覺得真的畫的很好。
他的畫大都以壓抑的暗色為基調,但總會在某個角落用鮮亮的顏色畫一抹亮色。
比如其中有一幅畫的是狂風暴雨的黑夜,一個穿著雨衣的小男孩行走在風雨中,他手裡捧著的是一個小盆栽,裡面種著
的是一株剛破土的小芽,顏色鮮綠,稚嫩可愛。
他的每幅畫裡好像都藏著一個動人的悲慼的故事。
但是在那悲慼裡,又能找到溫暖和希望。
她站在那裡,心中震撼、感動不已,鍾澤真是個深沉的、堅強的男人。
只是,她說她要辭職,他給她看他的畫,意思是…… 鍾澤看到她眼裡的疑惑,道:“我這裡需要你。而且,你以前說,等我畫攢得多了,你要幫我辦畫展,你覺得我會成為
一個偉大的畫家,現在,不作數了?”
姜鳶啞然。
她隨口拍的馬屁,還要讓她兌現?
“鍾副總,我還是可以幫忙你辦畫展,可是這裡我真的呆不下去了——”
鍾澤抬眼看她,“因為阿境?”
姜鳶一愣,他怎麼知道?他整天呆在辦公室裡畫畫,她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
她有些尷尬,“……是。”
她想走,不僅因為鍾境,還有鍾境和宣璐的婚事現在定了,她被所有人言中就是一隻妄想吃天鵝的癩蛤蟆,現在正是大
家看她笑話的時候,她沒臉留在這裡。
鍾澤挑挑眉,道:“以阿境的脾氣,你們分手了,他不會糾纏你,更不會為難你。至於別的那些人,你不用理會,如果
有人欺負你,我會護著你。”
姜鳶:“……”
一時之間,她竟無言以對,鍾澤兩句話就把她給安排了。
她想再掙扎一下,“我真的不想再見他。”
鍾澤:“那躲著就好,平常上班早點來,下班晚點走,見不到的。”
姜鳶驚了,還可以這樣?
話說到這份上,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甚至懷疑鍾澤是不是早就預見了她跟鍾境今天的結局,一早就準備好了這一
套說辭來留她。
原本今天是下了決定來辭職的,現在她卻猶豫了。
她們家現在還扛著債,要還鍾境的錢,也要還親戚朋友的錢,她現在這份工作待遇高福利好,她要是辭了職,不僅幫不
到家裡還得回家吃她爸媽的去,裡外裡都是損失…… 行吧,面子算得了什麼,現實的殘酷才是她實實在在要面對的。
她咬咬牙答應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