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苟地洗了頭、護了發。
走出浴室,她用快乾毛巾擦著頭髮,坐到了床邊上。
最近幾次洗頭她用的都是廠家那邊給她的洗髮水和護髮素,效果還真的不錯,她原本就黑亮柔順的頭髮變得更加強韌有光
澤,好到不行。
而且有一種特別的香味,說不清是什麼,但特別好聞。
不過這種香味的永續性好像不太好,她每次洗完頭吹乾頭髮睡一覺第二天早上頭髮上的香味就消失殆盡了,一點不剩。她
有一次晚上起夜,專門聞了下發香,沒了。離她睡覺過了差不多六個小時。
她擦得差不多了,然後拿吹風機來把頭髮徹底吹乾。做完這些之後她鑽進了被窩,關了燈。
本來已經很困了,卻神思飄忽睡不著,她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卻有種躺在別人床上的那種陌生感。
身上的被子,觸感和重量都跟平常不一樣,更輕更軟。
她心中疑惑,伸手往床的那邊摸去,“啊!——”溫熱結實的身體讓她嚇得魂都飛了,放聲尖叫起來,趕緊跳下了床。
怎、怎麼會這樣?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她“啪”一聲開了燈。
但她卻愣住了。
沒人。
屋子裡,床上,沒人。
她明明,摸到了他的身體。
是的,那樣結實的身體肯定是個男人。
她嚇得狂跳的心跳本來漸漸緩了下來,但是猛然聯想起前一晚發生的事,她的心臟跟快炸了似的。
她捂著胸口,緩步又走回床邊,膝蓋跪到床上,像個瞎子一樣,試探性地往前摸去。
“啊——”
她又摸到了人,而且那人已經坐起了身,她是從床上摸過去的所以她這次摸到的是他的腰,手往上,摸到了他結實平坦的
胸膛,他的確是個男人!
所以,是一個她看不到的男人?
她驚詫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要縮回,卻被那人捉住了手。然後在她完全沒有準備的時候,傾身朝她壓了過來,將她壓在了
床鋪上,然後,吻落了下來。
她睜大眼,呆滯了片刻才想起要掙扎,“唔唔,放開我,唔……”
奈何男人力氣太大,而且,他雖然霸道地壓制著她,但並沒有很暴力,那吻好溫柔,好舒服呀…… 她漸漸沉醉。
她只穿一條睡裙,異常好脫,被對方隨意一扯就光溜溜的了。乳肉被咬住,雙腿被他膝蓋分開,他的手指往她穴口探去。
下面已經溼了。姜鳶扭腰想要躲開他的探入,被他扣住了腰。
又低下頭來吻她。大舌鑽進來勾纏她的舌頭,飢渴地吮吸她的津液。
姜鳶沉淪了。
被吻得腦子暈乎乎的,身子軟成一灘水。
心裡升騰起一股渴望的時候,男人碩大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入口,短暫地停頓之後,猛然衝撞了進來。
“哈啊!——”她難耐地叫著,“不要,不要……”
男人恍如未聞沉下腰,壓著她一下一下開始律動起來。
交合的地方彷彿能生成電流,往四肢百骸去,快感蔓延全身,她如置身雲端。
“唔啊……好脹,好撐啊……太大了,太快了……”
姜鳶雙眼染上了一層水霧,面色潮紅,身體隨著床鋪起起伏伏,她喘著氣,手緊緊拽著男人撐在她身側的胳膊,她不知道
這一切是如何發生的,她正在被一個看不到的男人操著小穴…… 明明摸得到聞得到甚至嘗得到,就是看不到也聽不到。
她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她、聽到她,或者,他認識她嗎,他是誰?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給她再想這些的機會,男人似是爽快極了,伸手去用力搓揉捏弄她胸前綿軟稚嫩的乳肉,身下更是用力地幹她,她能
聽到小穴被他搗得汁水四溢的嘖嘖聲音,還有他撞擊他臀肉的啪啪聲,聽得她臉紅心跳,身下的淫水越發氾濫。
“輕點啊,慢點,不要了……”
乳肉被他捏成各種形狀,乳頭被揪扯成豔紅的顏色,小穴被體內那根又硬又粗長的肉棒撐得快要爆了……姜鳶說不清自己
是疼還是舒服,她猜測,這個透明的男人應該是聽不到她的聲音,因為他不僅沒有輕一點慢一點,反而越幹越快越幹越狠…… 快要被他幹壞了啊…… 小穴都麻了,姜鳶被翻來覆去地幹了許久。後來她被他擺弄成趴在床鋪上的姿勢,小腹下面被墊了一個枕頭,被迫撅著屁
股接受男人不知疲倦的操幹。她已經高潮過四次了,他的那根還是堅硬無比,越操越勇。
她有氣無力地呻吟著,嗓子乾啞得厲害,她真的不行了,她求饒他聽不見,她只好拼命地夾緊小穴想要讓他射出來,射出
來她就解脫了。
感受到她小穴裡刻意的夾緊,他壓低身子貼上她的後背,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處,但他說了什麼,她聽不到,聲音一
絲都沒有傳到他的耳膜。接著他又起身,大掌大力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然後就是扣住她的腰,發狠地操幹起來。
“唔啊啊!——”
姜鳶承受不住,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差點暈過去。
他終於射了。
澎湃的高潮過後,那個看不見的男人把她抱在懷裡,手在撫弄她的長髮,好像還在說著什麼,因為她的臉靠在他的胸膛,
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
至少能確定他不是鬼了,鬼怎麼會有這麼火熱堅實的身體。可是這人到底是誰?他們又是怎麼牽扯在一起的?
……她累得再沒有一絲力氣去思考,眼皮重得再也掀不起來,她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5 昨天被肏得太狠了
鍾境記得他昨天晚上抱著那個女人問她到底是誰,竟敢兩次爬上他的床,不過他覺得她的滋味不錯,他問她是否是他父親
給他安排的女人,如果是的話,他可以給她一個機會。可是對方隻言片語都沒回答他。
他本來已經篤定這一次兩次的交歡不是夢,可早上醒來,他床上還是沒有什麼女人,空有一大片精斑而已。
那麼真實,怎麼可能是夢??
他仔細回想昨晚的種種,這才發現詭異的地方,那就是,從頭到尾他都沒聽到那女人的聲音。
不管他操得她有多狠,她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難道……是個啞巴?就算是啞巴也不可能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啊。
操,到底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
姜鳶早上被鬧鐘吵醒,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然後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驚雷,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又,被操了!
她掀開被子,檢視自己,果然身上抓痕吻痕一片。張開腿,低下頭去看下體,小穴被操得紅腫了,大腿內側還各有一道指
印,那是男人掰開她的腿狠命操她時候留下的。
“……”
想到昨晚被男人狂肏時候的滅頂快感,已經使用過度的小穴居然縮了縮再次流出清亮的淫水來。
姜鳶羞恥極了,趕忙合攏了雙腿。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