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仍舊一門心思做他的美術教師,社生是一個識相人,受了囑託不好推辭,而為了不與顧景仁碰在一道,他便每天天不亮的就去工廠,吃過了中飯再回去,下午等到景仁過去時,基本上該分配該處理的事情都已經完了,一切都井井有條,景仁便也不能說什麼。
這麼相安無事地湊合著,誰知道到了月底時,卻忽地出了一樁意外,那天下午景仁像往日一樣地到工廠時,只見那些工人卻都黑壓壓地聚集在了廠門前,手裡舉著木牌子,一道吆喝著,叫囂著要罷工。
景仁哪裡見識過這樣的場面,霎時就慌了神,像是隻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著不知道該怎麼好,要說話,結結巴巴的剛剛講了三兩句,根本沒有人睬他,很快的就被淹沒在眾人喧譁的嘲笑聲裡,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最後只好狼狽地鑽出了人群。
景仁不甘心地在路邊坐了很久,仍是不知該怎麼辦,後來還是跌跌撞撞地回了家去。
他連門也沒有敲,滿頭大汗地衝進顧老爺的書房裡,兩隻手撐著桌子,慌慌張張地說著這事情。
顧老爺喝著茶,淡冷地聽他說著,不置一詞。
景仁越是看他這樣,越是慌,說到後面就洩了氣,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原來是社生來了,看到景仁,他怔了一下,撓了撓頭,也沒有去管他,對老爺笑道,“幹舅,我剛剛去說過了,沒事了,大家已經都回去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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