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牌坊麼?”
小狼推拒陰朔星,咬牙道:
“那是因為你騙我!放開我!”
陰朔星卻道:
“是你在騙我才對!你自己都說不是枯榮山莊的人,你是山莊的叛徒,我身為莊主難道不能處置罪人麼。”
小狼張嘴來咬陰朔星的脖子卻被躲開,陰朔星點了小狼的穴道,而後用半硬的男根抵在小狼兩腿之間,小狼口不能言,身體也動不了,只能任陰朔星擺佈,陰朔星粗暴得很,也不顧小狼的感受,只一味地頂弄,小狼估計也是氣急,以往只要陰朔星一摸就溼噠噠的花穴乾涸得很,只分泌了少量粘液潤滑。
明明就是對於雙方的折磨。小狼的眼神裡一開始還含著怒意狠狠瞪陰朔星,他被陰朔星分開兩腿操弄,身體被頂得搖晃,連帶腳踝上的鐵鏈也嘩嘩作響,那是屋裡面僅存的聲音了,嘩啦嘩啦地不絕於耳。
也不知過了多久,陰朔星姦屍一樣地在小狼身體裡釋放,小狼已經是眼神黯淡無聲,陰朔星解開小狼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陰朔星將他破布娃娃一樣扔在床上,冷冷道:
“你自己想想清楚吧,你離開山莊的時候太小,有些事情不能怪你,若是乖乖待在我身邊,我便和之前一樣養著你,你若是執意與山莊作對,不光是我,鬧到連父親他們知道這件事的話也不會饒你。”
陰朔星說著起身穿衣,看都不看床上雙目無神的小狼,推門就出去了。
若是說小狼之前心中還有猶豫,在並非出自情願的情況下被陰朔星強暴一回讓他真的心灰意懶,次日夜間就有黑影閣的人悄悄潛入枯榮山莊解救少閣主,陰朔星被驚動才知黑影閣的勢力居然超過他的想象。
陰朔星匆匆追過去遠遠就看見小狼被黑影閣的黑衣人護送上馬,輕功掠過去已經來不及,陰朔星運起內力,說話聲音似乎不大,卻清清楚楚送入小狼耳中:
“小狼,你給我回來。”
小狼沒有回頭,而是一揚鞭子,原來他之前不會騎馬也是假裝出來的,小狼馬術居然很是精湛,馬的四隻蹄子翻飛起來陰朔星光憑輕功是追不上,陰朔星怒極,對著小狼的背影道:
“你走吧,從此與枯榮山莊再無干系。”
雪照用自己那點積蓄再貼上貫仲給他留下的一部分銀子給自己贖了身,刻著他名字的牌子終於從南風館的樓下那面牆上取下來了,因為生怕貫仲回來找不著他,雪照還是暫住在南風館裡等貫仲來接他。
這日子有了盼頭,人就有了活氣兒,雪照贖了身人也精神,面板也有了光澤,也不用塗抹那些惹人厭煩的胭脂水粉,也不穿館裡那袍子不袍子裙子不裙子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居然出乎意料的清爽乾淨。
自打贖了身以後可以自由出館活動,雪照也出去過幾回,不過他始終怕別人看出自己是南風館裡的,怕別人眼色,也怕貫仲那幾百兩擱在南風館的屋子裡會丟失,只在附近轉轉買些吃食就回去。
這一日雪照下午睡一覺,起身的時候天色擦黑,恰好有賣春杏子的小販打從南風館樓下走過,雪照便在樓上從窗戶探出頭將販子叫住而後下樓稱兩斤杏子。
那小販挺瞧不慣南風館裡這些傷風敗俗的男婊子,捏著鼻子將生意做了,受了銀子以後像是躲避什麼腌臢東西一樣挑起擔子就走。
雪照也習慣了,捧著一包染著胭脂一樣的黃杏往樓上走。
雖然習慣了,不過被別人冷眼相待還是讓人心情低落。
誰知剛上樓,就被一隻手在屁股上揩了一把油,雪照回頭看見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應該是來館子裡找樂子的恩客。
那客人說:
“你叫什麼名字?”
雪照躲開那人來攔自己腰身的手搖頭說:
“我不是的。”
客人有些不樂意,道:
“瞧你走路的姿勢一眼就看出來是個倌兒,是不是今晚有人包你了?多少錢?我再加銀子!”
雪照有些怕,他還是強做鎮靜,搖頭說:
“我已經贖身了,不成。”
客人卻說:
“一天事婊子,一輩子都是婊子,你再多接一天客還能多賺點錢,難道划不來麼?”
雪照一邊拒絕,一邊掙脫中年男人的拉扯要往自己屋子走。
那人卻是一把攥住雪照,將他按住以後,熱氣哄哄的嘴巴已經貼上來了。
雪照左右躲避,哀求道:
“爺,你饒了我吧,真的不可以。”
正在這時旁邊一扇門開了,鴻影披著衣服懶洋洋依靠在門裡,道:
“這位爺,你瞧他油鹽不進,也當真沒趣,不如換我伺候可好?”
鴻影長得漂亮,那客人眼睛一亮,果然放過雪照去鴻影那屋裡了。
雪照如蒙大赦,匆匆跑回屋,他知道是鴻影給自己解圍,於是次日中午,估摸著鴻影已經起來了,就買了點心去答謝他。
鴻影脖子上的紅痕未消,他對雪照笑一笑,道:
“無妨的,若是之前,你肯定還要怪我搶你客人。”
雪照感激道:
“鴻影,貫仲還給我留了銀子,我把你贖了,你也別賣了。”
鴻影嗤笑一聲,道:
“你自己還是別人的守財奴,若是讓你那位知道你拿他的銀子贖我,你說他會不會氣得不要你,還是將我也帶回去一起伺候?”
雪照有些煩惱,鴻影比他好看,也會討好人,若是引得貫仲移情怎麼辦?
鴻影被雪照那傷腦筋的模樣逗得笑到停不下來,一邊揩一對桃花眼裡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說:
“逗你你都相信麼?哈哈哈,其實過幾日我也要離館了。”
雪照一驚,鴻影接著說:
“張公子說要贖我,我答應了。”
雪照知道那個張公子乃是鴻影的熟客,也知道鴻影的熟客有好幾個,而且曾經想要贖他走的恩客也有不少。
明明以前都拒絕了,這回卻答應了呢?
鴻影苦笑一聲,道:
“雪照,我還是該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想不穿的。”
鴻影接著說:
“大概四年前,我比你還小,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會討好人,也不是什麼頭牌,有個舉人爺時常來我這裡,他會畫畫,還給我寫詩,他說家裡管的緊沒錢贖我,等他去京城考上官兒就來接我。”
鴻影的眼睫低垂下來:
“我送他走,一直等他四年,戲文都唱‘只見新人笑,不看舊人淚’,京城那樣的大地方,妓子倌兒比起我們館子裡的定是要好的多,對麼?”
鴻影這樣說著眼角已經有溼意:
“我也真是傻,就算讓人唬了還替他數錢,而且一傻就是四年,你那日拿著紙條來找我,我忽然就想明白了,還有什麼可等的呢,與其到了年紀被趕出去還不如死了心找個歸宿風風光光地走,也好過將來飢寒交迫衣食無依。”
雪照才知他與鴻影的遭遇居然有些相似,他心有所感,拉住鴻影的手,安慰道:
“鴻影,你能那麼想,也是好的,早些離館最好不過。”
鴻影笑著點點頭,對雪照嘆氣道:
“你那貫仲將那麼多銀子給你,